读书人。家中老父老母都已亡故,只得一老管家忠心耿耿为他打点一切。
本以为女儿的死是因为受到夫家虐待,可谁知连女婿都卧病在床许久,这一下传出来,众人都在议论,说是吴家风水不好,犯了忌讳,否则为什么吴家的人都不长命。
言瑾在人群里听得津津有味,插嘴问了句:“那姓吴的父母也是病死?”
人群里一老头道:“可不是么?老吴是去年没的,说是惹了疫病,去的急,草草下的葬。可若是疫病,为何这镇上没有其他人染上,可见这其中另有蹊跷。”
言瑾又问:“那吴家老夫人呢?”
那老头道:“也是病死,你说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言瑾点了点头,挤出了人群,朝着听来的吴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至一栋青瓦小院前,她停了下来,上前敲门。
门很快有人来应,开门的是个老者,想来便是人们口中的那个老管家。
老者见言瑾面生,先行了个礼,很是恭敬的道了声好,又问言瑾来意。
言瑾见他十分礼貌,但面容忧愁像是心中有事,便笑着道:“说来巧了,我是个云游的大夫,路过听闻你家有病人,便想来看看。”
老者楞了一下,忙请言瑾进来说。
进去之后,院子便一目了然。统共四间小瓦房,最大一间靠北明显是正房,两间靠东,墙上还挂着红色的双喜贴字,想来是新婚之房。而南边那一间独立的,看着破旧一些,应该是给老管家住的。
老管家请了言瑾去了正房,又请言瑾稍等,不多会端上茶来,这才站着跟言瑾说话。
“这位……”
言瑾忙道:“我姓言。”
老管家又道:“这位言大夫,不瞒您说,我家小公子这病,请了镇上的大夫看了好几回了,药也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见好。您若是……”
话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言瑾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怕自己是个赤脚大夫功夫不好,误诊了他家公子。
这修真者虽不是医生,但病灶可用灵力去除,所以即便不会诊断,也能把人治好。言瑾倒是不担心这一点,可她觉得这个小公子说不定不是得了病。
“我家祖辈行医,如今到我已是第三十七代。”言瑾笑眯眯的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这个两说,只是你家公子如今也没别的大夫可以诊治,倒不如让我瞧瞧?”
老管家仍有些犹豫:“可是……家中最近开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