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胡蔓有些发蒙,完全没有头绪,但基本还是可以确定,那块儿玉就是这个甄郁的!若说一个太妃的玉能救人,倒也合情合理。
但为什么武叔和方丈都阻止她拿出来?就又搞不清楚了!所以这玉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呢?他们想隐瞒的东西是什么?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在找什么?”元安打破寂静问道。
胡蔓耿直道:“世子爷,我也不跟你见外,事关重大,我不知道能不能告诉你,我一直不想给苏大人添麻烦,让他难做,但现在,我必须要去见武战!你能带我去吗?”
元安将她送到牢门口:“进去吧!我去跟苏伯伯说一声。”
胡蔓点点头,跟着狱卒进了牢里:“武战,武原!”
武战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看过来,待看清这是她,站起身冲到牢门口:“蔓蔓?你怎么来了?”
胡蔓握住他的手,武战穿着一身白色囚服,头发有些散乱,但依然遮挡不住他的风采,就是有些瘦了,胡蔓眼眶一红:“是不是不好好吃饭了?”
武战擦了擦她的泪珠:“没事,你可不是进来哭给我看的吧?诚心想让我待得不安宁?”
胡蔓摇头,转头去看武原:“没事吧?腿有没有复发?”虽然不是地牢,但仍有些潮湿。
武原摇摇头,指着被褥道:“苏公子送来好几床。”
“那就好。”胡蔓知道自己也不能待太久,看了看其他人都出去了,才道:“武战,我来找你是有事告诉你!”
说着将那半块玉拿出来:“原来,还有人有另外一半,你猜在谁手里?”
武战眉峰一拧:“谁?”
“庆国寺的方丈!”
“什么?”武战和武原显然也根本想不到他身上:“这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会有?”
胡蔓找了个凳子在牢房外坐下,另只手还任由武战握着:“皇后中旬去庆国寺吃斋念佛,我就和苏嘉提前去等着,想说服她给你求个情,结果无意中被苏嘉看到了玉,她说她在方丈那里也看见过。”
“我去找他,他果真拿出半块儿,比这个大一些,两块儿玉并起来,严丝合缝,而且他那块儿玉上还有个郁字,我追问了半天,可他就是不肯告诉我其中事迹。”
“那就是说,他和爹认得?”
胡蔓点点头:“武叔第二天早上不是就去庆国寺了吗?就是去找他了,但他们是什么关系,说了些什么,这个不知道,他们也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