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眨了眨眼,感觉那气儿从耳朵穿进来,快把脑袋吹晕。
果然啊……
装睡!
可身子被他压着,动弹不了半分,只能小声问:“三爷,你没事儿啊?”
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的,与他离得又近,听得人身上燥热。
沈初明也和她咬耳朵,似乎还有一声低笑,“闻到我家小丫头的味道就清醒了。”
嗓音刻意压低,磁性沙哑着,磨着人的耳朵,好要命!
现在屋里黑,苏妧脸红也看不见,但是脑子热却是清清楚楚感受到了。
不仅脑子热,耳朵、脸……感觉浑身都被他挑起了一股子热意。
什么叫闻到她的味道就清醒了!
还不如说他根本就没醉,将计就计的好!
“你早就知道常韦德的计划了?”苏妧又被他握住了手,不自在地动了动。
“嗯,派人查过。”
两人在床上小声儿小声儿地说着话,忽地,从床底下蹦出一声:“嗯……”
是苏汐!
这么快就醒了?
细听了一下,除了她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和不适地动了动手脚外,也没其他动静。
这是药效发作了?
苏妧一猜,顿时明白这是什么药了。
要是三爷没查过中了计,今晚还不得让他来解药?
不知为何,心里一想到这种可能,就有点闷闷的,她掐了一把身上之人的腰,带着点恼意,“起开。”
沈初明却压着她不肯放,感觉到身下的猫儿生气了,开始顺毛:“妧妧,我没喝酒,只是身上洒了跟酒味儿相同的一种水。”
“我的眼线除了常深那儿没有外,其余都在常府各处。”
常深戒备心重,又生性多疑,但凡风吹草动也要排查个究竟。
他也只在他眼皮子周围布了眼线。
无论如何也不会中了那常韦德的计。
苏妧听他耐心解释,心里的气恼也被慢慢平复下去。
“常家在下阳镇上的煤窑,你想不想要?”沈初明是不打算放过常韦德了。
他的人已经说了,常韦德听了苏汐的话,想趁着今晚大婚之日,偷梁换柱,把苏妧弄过去。
敢打他的人主意,就要承受受不起的后果!
苏妧听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把煤窑弄过来?
常家的煤窑在下阳镇是做得最大产业,也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