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只剩下常深一个。
他接管财政大权后,办了不少产业,不仅在下阳镇,还有城里,都有他的立足之地。
就连常二老爷,也就是他父亲的弟弟,也要对他俯首称臣,事事听他差遣。
“三爷身边竟会带女人,稀奇。”常深面色冰冷,手中佛珠慢慢滚动。
即便是调侃人,也是一副面无表情样。
“那要看是什么人了。”
沈初明搭着腿,哂笑,没有任何人能跟他的小丫头比:“常二爷,敢问一句。”
“你常年做生意。如今时节,密林深处,打什么野味最赚钱?”
常深转着佛珠,略一思索:“熊。”
“不是狼吗?”沈初明玩味笑。
“狼?”常深眸子微微聚着一抹光,毫无波澜,可捻着佛珠的手顿了一下。
那就是了。
沈初明放下交叠的腿,瞧见他的动作,眸色略变,渗出丝丝明暗不一的哂笑。
上次在山林遇险,应当是他派人做的。就算不是,嫌疑也重。
据他了解,常深和沈知年走得比较近……。
“二爷,我有个东西,给你瞧瞧。”沈初从怀里摸出一张红色硬纸,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