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额头的刹那间,仿佛一股空穴来风至箫剑生的眉心处钻入,直接裹夹着那根手指。
咔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折断了。
无极惊异的瞬间,那具身体被一股轻柔的念力送出了十几丈的距离,箫剑生借此机会,甩掉那些沙粒,急速向远处逃循而去。
只可惜,他的视野之中,平坦的大地忽然出现了弯曲,就连天际之上的墨云都被无限的拉伸成了丝状,任凭他挥洒这豆大的汗珠奔命,依然无法逃出无极的掌控。
几息后,无极背对着箫剑生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他的声音有所改变,好似刚刚受到了某种打击一般,声音低沉道:“没想到他也没有离开那方天地,不止无极一个人心心系念着。”
就在箫剑生诧异之时,无极又低声道:“酒鬼他还好吧?既然你与他相识,他可曾念叨过老夫?”
箫剑生浑浑噩噩的点了点头道:“宁前辈很好,进入这里之时,他有过嘱咐,他说前辈乃光明磊落之人,本可以寿与天齐,只是不愿意一个人屈居在天地之下行走,便选择了将自己画地为牢,宁前辈提起无极前辈之时,言语之中尽是欣赏之意。”
无极缓缓的转过了身,似乎想笑,但又觉得似乎没有值得发笑的笑料,便朝着箫剑生招了招手。
箫剑生壮着胆子往前挪了几小步,笑道:“晚辈也认为前辈乃光明磊落之人,不然前辈也不会手下留情了。”
无极很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唇,眼神穿透时空而去,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淡淡说道:“这方世界还是太小了,老夫与那酒鬼只能容得下其一,既然他在,老夫便不趟那个热闹了。”
箫剑生笑道:“这里有一壶酒,宁前辈说这壶酒足以慰平生,特意让晚辈带了进来。”
箫剑生大大方方的将那装水的葫芦扔了过去。
无极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扒开塞子嗅了一下,然后突然皱了下眉头。
箫剑生察言观色之后,顿觉不妙,刚欲开溜,就听无极笑道:“还是酒鬼了解老夫,这用黄沙过滤的烈酒很让老夫怀念当初的人世间。”
箫剑生轻轻的点了点头,其实他也说不清为何要点头。
无极抿了一口荒酒,砸了咂嘴,突然笑道:“酒鬼除了教授你春风十里,还教授了什么?”
箫剑生佯装思考一番,笑道:“宁前辈说,晚辈如今实力低微,应该以精进为主,不适宜贪的太多。”
无极再灌一口酒,大笑道:“既然酒鬼肯将毕生所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