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那你还是随便吧。”
箫剑生伸手摸了摸赵凌雪光洁的脸蛋,随之又开始沉浸符阵之中,不知不觉,庄园内灯火相继熄灭,唯独未央贞子的住处还亮着米黄色的光亮。
箫剑生画符的地方也从摇椅转移到了那张低矮的竹木床上,很快他的眼睛涩了起来,画符的姿势也由坐着变成了躺着,约莫半柱香时间后,他彻底合上了那本书。
看似轻飘飘的几道符,实则很耗费念力,仿佛大战了一场。
而赵凌雪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薄如蝉翼的睡服,当箫剑生放下书后,她第一时间便钻入了软绵的被窝之中,像一只猫一样缩着身子卷曲在箫剑生怀中,温热的嘴唇正对着箫剑生的胸口。
箫剑生笑了笑,看了一眼灯烛,灯烛熄灭,竹楼内瞬间变作漆黑一团,只有一抹惨淡的月色透过竹楼的小窗洒在那张摇椅之上。
赵凌雪往箫剑生怀里拱了几下,然后小
声说道:“那个动作让你抱着更舒服,曲腿还是伸开腿?”
箫剑生嗅了一下赵凌雪的头顶香喷喷的发丝,笑道:“还是伸开腿比较舒服,曲腿这种睡法只有寒冷的地方实用,便于保温。”
赵凌雪轻嗯了一声,将双腿伸开,身体像张膏药一般,彻底的贴在了那具温热的身体之上,箫剑生紧紧的将赵凌雪搂在怀中,一只手一点点的摩挲在她的肌肤,虽然隔着层薄纱,但一点不影响他慢慢体会。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很少能如这般舒舒服服相拥而睡,所以两人都很珍惜眼前的绝佳机会。
很快赵凌雪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如游动的鱼儿一样贴着箫剑生的身体轻柔滑动,认真的抚摸,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最后那只手绕过箫剑生的身体,停留在了他身上那处胎记之上。
赵凌雪细声道:“有机会,带我去看那颗树。”
箫剑生轻点了下头,回道:“会的,希望那颗树还健在。”
忽然,赵凌雪停下了手,小声说道:“要不,今夜咱们成亲吧?”
箫剑生突兀的心动了一刻,但很快便将那股子冲动压制了下来,很歉意的在赵凌雪的唇瓣上吻了一下,说道:“这样太仓促了不说,也会让你委屈。”
赵凌雪似乎有些些许的失望,稍稍缓和了一下才说道:“一点也不委屈啊,那日我许了愿……”
箫剑生突然将赵凌雪抱紧,用自己的嘴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