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起身伸了个懒腰,显得有些焦头烂额,用手背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揉了揉眉心处,感觉一股柔风直通观心湖而去。
就在这时,有人小心翼翼推开门,扒开珠帘,探入半个身子向内张望,然后冲着箫剑生轻柔一笑。
箫剑生冲着赵凌雪微笑点头,也不知道这姑娘一上午的时间疯到了哪里,额头上水盈盈的尽是汗珠,脸颊有点红扑扑的,身上带着一股泥土清香。
赵凌
雪见箫剑生没有端着书本,便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在身后的木地板上留下了一窜凌乱的泥脚印。
赵凌雪使劲的抱紧箫剑生,然后羞羞答答的索要了一顿热吻,舒舒服服的倒在了摇椅上,然后目光殷切的冲着箫剑生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脚。
箫剑生会意,替她脱掉鞋子和袜子,双手轻柔的在那双玉琢般的小脚上揉了起来,从脚跟到脚趾,像摘花瓣一样,细细的掰着那十个玉雕般的脚趾,不多时,箫剑生皱了皱眉头笑道:“是不是该洗脚了?”
赵凌雪古怪精灵笑道:“是啊,今天走了很远的路,几乎都快上到半山腰了,但大瓷碗喊饿,不得不返了下来。”
箫剑生奇怪问道:“为何要上山?”
赵凌雪懒洋洋说道:“贞子说那山上住着一位清修的僧人,出口佛言,很是灵验。”
箫剑生白眼道:“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乱跑,虽说皇宫的势力一下探不来东杲,但东杲本身就是一个各方势力盘结之地,还是小心为秒。”
赵凌雪轻嗯了一声,又指了指自己的腿。
箫剑生坐在赵凌雪身边,将那双笔直的腿抱在怀里,一边揉着一边说道:“何况,你刚才许愿不久,能不能心诚一点,否则如何应验。”
赵凌雪无奈道:“是大瓷碗的意思,她说此去圣人域路途遥远,感觉心里老是不踏实。”
箫剑生笑道:“那是饿的。”
赵凌雪起身,贴着箫剑生的耳朵小声说道:“今日一早,有几人在庄园外很远的地方和贞子碰头了,听不清说了什么,但举止很神秘。”
箫剑生侧着耳倾听一番,感觉周围除了大瓷碗再没有外人,这才放心说道:“能感知到,那封信还在贞子身上,暂时还没有被送出去。”
赵凌雪小声问道:“难道就没有新的收获?”
箫剑生摇了摇头,说道:“很难,和在码头上感知到的一样,被很强的念力封印在竹筒内,和巫山身上的那股邪念有点类似,虽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