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那两人一路隐藏气息跟随而来,就在刚才,两人或许是心境些许发生了点变化,就这么一点微妙的变化,彻底暴露了目标。
赵凌雪吃惊问道:“肯定知道你和巫山大战一场,消耗了不少,所以算是有备而来,会是谁呢?”
箫剑生笑道:“能肯定一人是曹旺,另一人的气息不熟悉,但见着此人应该能认出来。”
“又是那个阉人……”
赵凌雪话一出口,把自己都惊呆了。
大瓷碗更是怔怔的看着公主,小声提醒道:“公主您这样叫,小心脏你的嘴。”
赵凌雪尴尬的低下了头,还是大瓷碗打的圆场。
大瓷碗乐道:“阉人便是阉人,公主但说无妨,碗儿早就看他不顺眼,这才他再敢冒失,咱们便让他死在这里好了。”
赵凌雪点头道:“可以一试,回去我和父皇交代便是。”
箫剑生想了一下,说道:“如今咱们树大招风,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恐怕不止曹旺这一泼人,所以靠杀不是上策。”
赵凌雪疑惑道:“那该如何,跑吗?”
箫剑生摇头道:“边走边想,总之万不得已不动手最好,而且我感觉另外一人应该和颜家有关,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不敢胡来。”
箫剑生看了眼箫剑生,欲言又止的叹息了一声。
三人没有再犹豫,当即按照那就根柱子的方向出发。
一路上,三人没有选择御空这种简单快捷的方式赶路,一来消耗体力,万一遇到需要武力解决的事,多一份体力便多一份胜算。二来,这块冰原气温严寒异常,越是往高,气温越低,不利于保暖。
天色渐渐转亮,但极远处还是一抹黑。
三人一路上鲜少说话,走的很是小心。
赵凌雪知道箫剑生一路势必会分出一部分精力感知周边,很乖巧的没有打扰他,除了实在走不动的时候,箫剑生主动背她一程,其余时间都是自己默默前行,低声的念着剑诀,指柔剑影伴着她打发时间。
箫剑生除了耗费一部分精力时刻注意周边的变化,路上一直在琢磨宁铁鞋临走时留下的那四个字,春风十里,其实在宁铁鞋走后,他就有所感触,只不过那时候身心从虚弱到忽然饱满,他光顾着体会那个过程了,便将那阵柔风忽略了。
宁铁鞋走后,乘着大瓷碗去拿东西的时候,他一门心思的苦思了几遍,似乎琢磨出一些门道了,那阵柔风最先入驻的是他的脑海,看似轻柔,实则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