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吧,不巧的是,你们还没有来之前,巫山大人已经有加急书信过来,让老夫将此人拿下,然而老夫着实看在少主与他相识的情分,才没有这般鲁莽行事,至此,公主殿下该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了吧?”
就在衮长义说话的间隙,箫剑生再次喝尽碗中酒。
这次神箭羽没有满酒,但神箭宁满了。
完事还冲着箫剑生大有深意的笑了笑。
赵凌雪叹了口气,脸色遽冷说道:“本公主不知,前辈请明说,若有值得商讨的万全之法,本公主可以考虑一下,让大家都满意。”
就在这时,一名衣着难掩春光的女子战战兢兢的给衮长义满了一碗酒,逃也似的退开。
衮长义端起酒碗先浅啄一口,随即仰头喝尽,呵呵笑道:“罢了,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况且当年我与陛下都喝了酒,权当戏言好了,只是刚才犬子说了,既然与公主达不成连理枝,但仰慕公主琴棋书画已久,若是能亲耳聆听一番,也是满足了多年的愿望,不知公主殿下可愿意满足犬子之心?”
让一个千金之躯的公主亲自抚琴于众耳,且不说这些耳朵有没有那资格,光是那句话,就足以让人为之震惊了。
此话一出,全场皆静。
似乎已经有人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衮温身前的酒碗不知何故,左右晃了一下,再次有酒泼洒而出。
赵凌雪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在说服自己尽量以大局为重,然而这种赤裸裸的轻视,让她久久无法静下,就在她睁开眼睛之时,冰案上多了几个字,是箫剑生刚才蘸着酒水下下的。
有我在,不要委屈了自己。
看着几个包含深情的字眼,赵凌雪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她没有拒绝,声音尽量温和说道:“当真要听?”
衮长义忽然拍着双手笑道:“公主真是痛快之人,不仅是犬子有此心意,老夫也早有此意,恐怕在场的诸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吧?”
衮长义一一看向众人,众人挨个点头。
衮长义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老夫听闻奉天王朝的公主个个琴棋书画皆同,尤其是最小的公主,更是抚一手琴,如此有公主亲自为众人,宴无酒不成席,有酒无乐似乎也少了点什么,若公主肯为,或许老夫一时兴起,也便忘了当年一事。”
此话一出,场间众人脸色大变,尤其是衮温抓着酒碗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衮长义不悦道:“没出息,没见过世面,何须这般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