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明白之前不准出来,否则死。”
箫剑生冷笑一声,向岸边走去。
还没等箫剑生将上半身露出水面,男子已经抢先一步将他的衣服和斗笠抢了过去。
然后,箫剑生扣在斗笠之中的一包银子也露了出来,男子快速捡起半埋在砂砾中的包裹银子的布包,拿在手里掂了掂,登时怒道:“小子,这银子不应该是你的吧?”
箫剑生像看白痴一样瞪了一眼那名吴姓男子,随即紧紧盯着属于自己的银子,那可是大师姐专门留给他的盘缠,抛开船票前和饭前之外,差不多还剩下一百多两。
一百多两,箫剑生默默的在心里念叨了一遍,忽然想起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狠狠的皱了皱眉。
尤其是他看着吴姓男子那只不安分的手使劲的搓着布包里的银子,他感觉这些银子快要易主了,他此刻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比身上留下同等重量的血还要强烈。
箫剑生突然破水而出,就在那女子眼睛躲躲闪闪的时候,箫剑生一步跨向吴姓男子,就去抢夺属于自己的东西,吴姓男子冷笑一声,另一手握住剑柄,直接以剑柄撞向箫剑生胸口。
嘭的一声,咔嚓一声,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强大的撞击力没有让箫剑生停留毫厘,他一手抓住吴姓男子的手腕。
吴姓男子的怒容还没来得及消散,忽然一只手空荡荡的,同时一股怪异的气息顺着他的断臂进入了他的身体,如豺狼虎豹一般肆意冲突,这才后知后觉的感知到一阵钻心的剧痛,一阵阵令他心悸的胆寒。
手腕断裂,自然下垂,手掌摊开,银子落地,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包括他被箫剑生一下撂倒在地,箫剑生的湿漉漉的光脚踩踏在那张很白的脸上,使劲的踩,使劲的搓。
不知道有多少沙粒透过那张水色堪佳的脸进入了他的身体里面。
吴姓男子刚才还嚣张的气焰登时消散,换来的是一脸的恐惧和不甘,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越来越扁,整个身体仿佛一条泥鳅一样正在向地下的沙粒中钻去。
女子惊叫一声,,面对那个破水而出的少年有些手足无措,但她还是克服了心理上的不适,转正脸看向了浑身淌水的箫剑生,银牙紧咬拔出腰间的佩剑,对着箫剑生警告道:“吴师兄可是水月宗最年轻的长老,而且有可能成为安公子的亲传弟子,你这样羞辱他必定得不偿失。”
箫剑生愣了一下,轻轻念道:“南国安公子……收这种废物,还亲传?”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