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少年一直死死的咬着自己发白的嘴唇,但脸色很平静,他从那张脸色看出少年的心里活动。
花九天好奇说道:“你很让花某意外,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的吗?”
箫剑生平静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花九天轻轻的点了点头,也学陈申平的样子坐在雨幕中,但他不是看天,也不看地,却是目光深沉的看着远处的少年,他不知道少年身上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能逼着他亮出现在最强的手段。
花九天若有所思的看着自虚空而下的雨幕,心神激荡,只感叹这贼老天待他也不薄,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这个人便是他决意要杀死的那个少年。
花九天手掐斗状发诀,黑剑自他袖中再次飞出,红剑也趁着箫剑生不注意脱手而出,一黑一红两柄小剑,如那心心相惜的男女紧紧缠绕在一起,逆着雨幕旋转而上,一飞冲天直至百丈高空,调转剑头后盘旋而下,瞬息间竟是形成一道形如龙卷风般的旋涡。
旋涡急速而下声势渐长,将周围本要坠地的雨滴也卷进风暴中心。虽然声势大不如前,但却是花九天此刻能发挥出最强的一击,如今他实力大跌,但对天道的认识还在,这就不影响他的手段百出,他不相信一个还没有突破一层境的少年能承受这么强的一击,不然他花九天真的就可以去死了。
风暴自百丈高空旋转而下,风暴中心不计其数的雨滴被拉伸的犹如一柄柄锋利的小剑,透着怪异的光芒,随着雨滴的集聚增加,风暴已由最初的透明变成了墨黑色,乍一看如那传说中行风布雨的黑龙无二。
天空上传来阵阵沉闷的雷鸣,风呼啸而过,将箫剑生的破烂的衣袍吹的噼啪作响,他束发的绳子早已挣断,任由那头黑发随风乱舞,箫剑生脸色平静如常,除了身体偶尔会被风吹的后仰一下,几乎是稳如山岳一般。
此刻的黑色风暴距他头顶不足五十丈,如万把利剑悬于头顶,但箫剑生都没有抬眼去看,他只是在试着用意念判断哪些复杂的气机流动,他先是抽丝剥茧般的找到两柄小剑的位置,再用意念锁定,如此反复,似乎所有的雨滴都在他脑海里清晰可见。
风暴的声势越来越大,在离箫剑生头顶十几丈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人合抱粗细,处于风暴正下方的箫剑生显得是那么的渺小,似乎下一刻就会被风暴碾压成渣。
在花九天眼中,如果这时候箫剑生选择起身躲避,或者向陈申平求救,完全可以不用急着去死,然而那傻傻的少年并没有,他只是在安静中等待着被风暴淹没,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