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欺骗你,哈哈哈!」池沌突然大笑起来,「真是可笑啊,在这个世界,修行者可以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而不顾及任何事,你以为你师父真的会像对待亲人一样对待你?你不过是他宣泄自己欲望、顺便提升自己实力的工具,谈何可以让他向对待妻子一样对待你?」
池沌的话说进了南荣伊人的心里,她多次午夜在师尊身边梦到自己被师尊大胆示爱,随后成为众师兄弟姐妹羡慕与尊敬的师娘,可是与谷雨浪人偷欢的这几年,她曾多次在他枕边吹风,可谷雨浪人的回答如出一辙,都是要她继续等上一段时间。
「其实只要你换个思维,被你师父夺走修行到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池沌又说了一番相反的话。
「你师父含辛茹苦教导你这么多年,难道你不觉得将自己修行到的东西反哺给他,是一种成全吗?」
南荣伊人听后,却是攥紧手里的浪客刀,可被池沌抬起来又踩下来的一脚给死死压住,根本不能拔出来。
「现在您拿不起兵器,又站不起来,你还不认输吗?」
「不要,求求你,让我赢吧,要是我输了,我师父会让我堕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会死的很惨。」
南荣伊人小声的哭泣道。
「哈?真的吗?那你可真是挺可怜的呢。」
南荣伊人一听,似乎自己还有希望。
「我可怜你,但我不会让你赢。因为你没有资格!」
突然一盆冷水浇在她兴起的心上,比腊月的冬雪还要寒人心骨,南荣伊人这次是输的体无完肤。
十八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还不是很出名的谷雨浪人在平城城郊的一个山谷里的破庙避雨,同样的在破庙里避雨的还有一对夫妇和他们襁褓里的孩子,谷雨浪人进庙一看到那个美妇人,心底便产生了一股邪恶的欲望,加上四下无人,离平城又远,他有了杀死男人再霸占其妻子的想法。
在那个男人背对他的时候,他出手了。
可惜,男人也是一个修行者,谷雨浪人的最强一击只能够将男子重伤,无法动弹。
不过,谷雨浪人又产生了一个更刺激的想法,那就是在男人的面前霸占他的妻子,那种感觉比普通的强上更为刺激!
为了保护襁褓中的婴儿,美妇人甘愿被谷雨浪人骑乘,任凭他如何使唤自己,更是在自己丈夫面前不断地换着姿势取悦谷雨浪人,那是谷雨浪人行人事最接近巅峰的时期,他从来都没有过那种极欲飘升天界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