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兰虽然不服气,可也知道不是闹的时候。
而崔夫人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怎么,不服气?”
“倘若你们守着规矩,就算是郡主,难不成还能强请你们不成?”
...
其实这话说的也不错,倘若她们不去,两位郡主也是干着急,总不能大庭广众的将人绑了去,亦或者大庭广众说些什么。
这些推脱之法,叶小楼心中自然也知晓,可没有终日防贼的,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让对方死心。
在这样的场合,量那俩人也不敢动手。
只是没想到二皇子也就是贤王会忽然亲至,是巧合吗?
叶小楼眉头轻轻皱起,可若不是巧合,这二皇子也就是贤(闲)王寻她作甚?
难不成是因为太闲?
还是--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是万没有想不到此事能跟沈阔扯上关系。
而崔夫人见几个人老实了,也在不关心。
四房的人只要不起幺蛾子,宴会结束后她便完成了任务。
她可没有将四房当一家人的觉悟,或者说将崔家其他的人,包括她的丈夫崔家宗。
要不是自己生了这一儿一女,她早就跟丈夫和离了。
他跟他那贱妾也休想在到她眼皮底下恶心人,可为了儿女,只能忍。
而丈夫指望不上,她能抓在手里的就是规矩,而且这规矩用起来也极为顺手,无往不利。
至于她们小辈的爱恨情仇,她问都懒得问了,也没想要帮叶小楼出头,将人领回来,冷着脸叮嘱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临走之前还给儿媳妇吴氏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顿时吓的她脸色发白。
这一次崔吴氏没有在离开,那简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们了。
而这边宴会办的正好,那边本以为去了贡院的崔元衡则正襟危坐在茶楼的雅室悠闲的品着茶。
窗外春风拂面略带微寒,刚突突的柳枝随风轻舞,雅室内,少年身着一件月白色的竹纹圆领锦袍,清俊矜贵,如玉般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茶碗,轻抿一口,漫不经心的道:“如何?”
这话一落,对面穿着一身玄衣绣着暗纹锦袍的男子,面色阴沉的哼了一声,随后双目如刀的盯着他,“你想要干什么?”
“你居然让她去参加宴会,你知不知这样很危险?”
“当年见过先太子妃之人可不少,你是想把她置于险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