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东陈。”
“陈厨子啊,我要一只烧鸡,还要一桶牛奶,杯子再拿一个。”闫初七笑眯眯地说,眼睛亮成了星星。
“好嘞”,陈厨子利索地把食物包好,递给皇上身边的侍卫,还又用油纸包了一包南瓜酥,塞在闫初七手里,“王爷先拿着,以后想吃了再来。”
闫初七乐得开怀,“陈叔,你真好。”随后把南瓜酥宝贝般地塞进怀里,看了一眼皇上扫过来鄙视的目光,她想都没想就冒出来一句,“这南瓜酥是我的,想吃你找陈叔要。”
万俟言初无语,他是皇上欸,馋她那几块儿南瓜酥?随后伸手从侍卫手里拿了油纸包,扔给闫初七,“拿着,去湖心亭吃。”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侍卫劝,“皇上,湖心亭离这里太远,会淋雨。”
“撑伞过去就行,你们先下去吧。”万俟言初淡淡吩咐,看向闫初七,“你陪朕一起,运轻功过去,给朕打伞。”
闫初七很开心,高兴地答应了。伸手接过侍卫手里的油纸伞,入手很重,离近了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记得听人说过,是刷过桐油才会这样,既能挡雨也能防蛀。
闫初七在欣赏伞,万俟言初就不那么淡定了,因为他看到的景象就是,那个小太监看着拿伞的侍卫,眼睛都直了,目不斜视,细细打量。他感觉自己不开心了,自己难道还不如一个小侍卫?不不不,应该是,自己干嘛要生气?
后果就是,当闫初七撑开伞,另一只手伸进雨幕里感受秋雨的绵软时,万俟言初一个在门口生闷气。他看向那个在雨里站着的小太监,明明该算是男子,却带着女子的娇憨美感,虽不是妩媚的类型,却还能勾人心魂,动人心魄。
“皇上,来呀。”闫初七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小伙伴,招招手,准备叫他过来。其他人都吓着了,皇上离韵王爷撑伞的地方还有几步路,这怎能有让皇上淋雨的道理。
一个侍卫连忙又拿了一柄伞,撑开,正准备去给皇上打着,那皇上却一溜烟儿地跑向了那韵王爷撑伞的地方。帝王稳重,向来杀伐果断,可运轻功,可持剑杀人,要么闲庭信步,要么疾走如飞,这么不顾形象地跑,却是第一次。
实话说,这皇上跑起步来真不好看,倒不至于丑得像鸭子在走,毕竟颜值在那儿,但那跑姿,的确不敢维恭。
众人思绪万千,早已不再两人的考虑范围内。闫初七撑着伞,伞杆微微斜向另一边,雨打着衣服,有些湿凉,但她心里很暖。
她没有朋友,前世活了20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