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须可以调内里;通体墨绿,饱满,可全部入药,汁水可养脾护脏………
闫初七一样样拿出来,把身上的干净帕子拿出来,捣制药材,敷在男人伤口上,或者塞一把进男人嘴里。幸好不远处有口井,药草清洗与捣制还算顺利。
天色越来越黑,月光照在土地上,带来了光亮。男人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线条柔和了不少,他静静地看着那个小太监忙忙碌碌,却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
朝廷纷争错综复杂,稍不留神便会丧命。他做了王,却还得靠一些方法来稳定形势,待他羽翼丰满之时,便也是这纷争结束的时候吧。
一双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万俟言初回过神来,含着笑看向眼前的小太监。
“你在想什么啊?”闫初七累得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起来。男人脸上的挠痕还在,但血迹已经被她轻轻擦掉,敷上了消肿的药草。
“你是哪个宫的太监?”男人不答反问。
“慈宁宫啊,贵妃娘娘是个好人呢。”闫初七脸上绽出浅浅的笑。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男人又问。
“闫初七啊,怎么了?他们都叫我小七。”闫初七略略心虚了一把,但还是如实说。
“言初?七?”男人有些愣愣的,表情有些怪异。
“这三个字是这样念的,闫,初七,懂?”闫初七有点为他的智商捉急,这人是不是有点傻?受伤把脑子伤着了?
“真巧。”万俟言初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闫初七没有听清。
“没什么,”男人的神情又恢复之前的平淡,“我叫陌景,也在慈宁宫当值,是个侍卫。”
“真的?”闫初七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你这脸,真的和当今皇上,叫啥来着,万俟言初,长得一模一样。”
“你——”万俟言初脸色变了变,“你怎么能直呼皇上名讳!”
“这有什么,你啊,就是太胆小。”闫初七点了点男人的头,“不过也奇怪,明明皇上的名字叫万俟言初,结果封号却叫辰宗。”
“你纠结这些做什么?”
“无聊啊,再说了,这第一手消息啊,一定得掌握在自己手里。”闫初七念念有词,抬头看了看天,“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就到宵禁了。”
“闫初七,你等等。”男人叫住了正欲挥挥手离开的小太监。
“嗯?”闫初七回头,“怎么了?伤口又疼了?”
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