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偲欢像只八爪鱼似的,四肢并用地缠着温衍,毫无技巧可言地“啄着”他的嘴唇。
他脑袋发蒙,唇齿间都是她的味道,嗯?怎么有点苦有点辣呢?
他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推离。双眼微眯,他就着月光仔细看她的脸色。
“你喝酒了?”
“没……就喝了碗开水……”
他看向房门边,那有张桌子,上面放了个白口红色的热水壶和白色的瓷碗。
那个碗……
“你喝了多少?”
“全部……一大~~~~~~碗!”说完,她皱着眉头,唇间挤出一声呻~吟,“真热~”
她将两只手收回被子里,但两秒后,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件恤裙被甩飞了出去。
!!!
他僵在那,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某人却还没停下来,她反手伸到背后,眉心紧蹙,说:“好紧啊,怎么解不开呢?温衍,你帮帮我。”
她噘着嘴看着他,他默了几秒,突然从被窝里蹿了出去,简直可以说是夺命狂奔!
他站在房门前喘着粗气,天人交战般咬紧牙关,他一个转身又走回床前。
帮她把被子盖好,严严实实包裹住她,只留出一个脑袋,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出去,可她却在床上喊道:
“温衍,你去哪啊?快来呀~~~”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
而她脑袋一歪,终于睡死了过去。
……
翌日。
日上三竿,沈偲欢迎着刺眼的阳光,终于醒转了过来。她头发乱糟糟地坐在床上,环顾房内,只有她一个人,床头是叠放整齐的衣服裤子和内裤。
她凭着意志力换好衣服,然后下床走到门口倒了点水喝。她看着手上的白碗,眉头微皱,昨晚她好像是喝了半碗白酒吧?然后呢?
她单手支着太阳穴,企图镇定晕乎的脑袋,以唤醒歇菜的记忆,然而显然,她断片了。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家里只有廖大妈的女儿美在,她正蹲在院里,看旺财吃骨头。
沈偲欢向她打了个招呼,但她却一脸……怎么说呢?
就春情荡漾的同时又眉飞色舞,说不出的诡异笑容。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她走出房间前明明梳了下头发,理了理仪容啊。
美:“你饿了没?厨房里有油条和包子,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