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豆大的雨点从空中落下,“噼里啪啦”地打在李攸的后背之上。雨水顺着那露在外面的金属,一直流淌进泥泞不堪的土地里。
彭老揉着自己被掐紫的脖子,叹息道:“好在我这(shēn)子骨还算硬朗,咱们还是快点回营地,研究一下怎么帮这些年轻人吧。”
苏瑾帮着李香兰将爽子绑在飞行器上,便走回了花姐(shēn)边道:“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也许我还能帮上忙。”
“随你便吧。”花姐这段时间里,一直盯着李攸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事儿。
目送走了李香兰的飞行器,大家也开始朝大坝走了回去,先放下李攸不,花姐仍然对这里恋恋不舍,因为跟她出来的那群人,永远也回不去了。
回到营地之后,大雨依旧没有停歇。李攸拧了拧散落的头发,看着营地里遍地足迹,用力的抽了自己一嘴巴。
当初我就不应该多管闲事,直接走了不就好了。现在我、爽子还有K,都面临着巨大的麻烦。还有不知去向的武藤和莫氏姐妹,也是生死未卜。
“李攸、彭老,你们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进帐篷!”
他听到花姐的喊叫声后,便同彭老转(shēn)迈入了帐篷。女同志们已经换好了衣服,李攸将头发重新扎好之后,就一言不发地坐在凳子上发着愣。
彭老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对李攸:“你别想刚才的事儿了,不怨你,都怪我嘴欠。”
“行了,现在这些也没用,还是一起想想有什么办法能消除掉他的愤怒吧。”
花姐一边着,一边把(rè)气腾腾的咖啡分给了大家,苏瑾双手捧着杯子哆哆嗦嗦地:
“我一直都在想之前看到的几次动物**试验,数据等都表明了这化合物会左右生物的(qíng)绪,让其愤怒。我猜想,是他们大脑中的左侧颞叶或者是边缘系统,被化合物给破坏了。”
李香兰听见“左侧颞叶”后,急忙站了起来,原地踱着步子,接着问苏瑾:“左侧颞叶受损,会致使人体出现直觉、感觉极端化,间接影响行为判断。没错,没错。”
恍惚中的李攸,还以为李香兰想到了解决办法,等了她半也没有下文,只是不停的原地踱步,加上嘴里重复着:没错,没错,让他又开始心烦意乱。
但这一变化,是正常的,在李香兰不知道转悠了多少圈后,花姐也不耐烦地对她:
“兰姨啊,你能不能别转了?我都快让你转悠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