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回纵跃,纵横来去,一见白色龙旗军有人深陷危机,便立即纵身过去解围,剑气到处,敌军将士无不披靡。守城将士见状顿时爆发出震天采声。
“真以为自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么?”陈楚河在敌军中军大营中看到林白衣神勇表现不禁感叹道:“看来两万的先头部队奈何不了你啊,那我再派五万中军又如何?”
命令方要传达下去,一传令兵跑进了营帐,快速在陈楚河耳边耳语几句,陈楚河听完后,点了点头,随后嗜血地望了一眼林白衣,“小子,后会无期了!”
……
沈格泰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作为德宇学府新一任祭酒掌门的他身上染满鲜血,恐怕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那些血是自己的,那些是来自敌人的。
守卫北门的士兵只有不足千余,城墙外的原野骸遍地,似在细诉着这四天三夜来惨烈的攻城战。广阔的城野火光点点,漫无边际。战鼓骤响,他已有点分不清楚来自何方。
“轰!”今趟又是擂木撞在城墙的声音,沈格泰只感觉脚下似是摇晃了一下。
“砰!”一座楼车刚在前方被推得倾跌开去,连上面的敌军倒在城外地上,也不知跌伤压伤了多少人。
远处响起了轰隆的脚步声和凌巧山兵那刺耳的鼓噪声,数不清是第几次了,敌军又上来了,伤员们苍白的脸泛起了红晕,眼睛发亮,表情平静。他们默默聚到一起,排成队列。城下传来了“悉悉索索”的攀爬声,仅剩的守卫军等待城墙上露出了第一个脑袋。
沈格泰只感觉自己眼前又出现了绿色的袍子——敌军的身影,沈格泰只是本能地挥舞着手中的利剑,看着利剑从对方的咽喉处划出一道美妙的血迹,然后再迎向下一个对手。
鲜血,疼痛现在对于沈格泰已经麻木,沈格泰现在脑中只有杀人或是被杀。
沈格泰突然感觉右腿吃痛,竟跪倒在地,只见一长刀当头劈下,沈格泰双眼一闭,“我就要死在这里了么?”
“当!”但听一声刀剑相交之声,沈格泰睁开双眸,眼前竟然是一个伟岸的背影。
欧阳御治专注的看着浑身浴血的沈格泰,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的歉意,道:“老伙计,这次看来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身为白色龙旗军旗主的欧阳御治都要亲赴战场,与敌厮杀,可以看得出白色龙旗军真的已经到了生死危及的存亡时刻。
两人目光交错,用眼神,沈格泰无声的道谢。
跟随欧阳御治一起到来的还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