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想那么多干嘛?高老头,我敬你!”
高山袅便也站起,受这敬酒。他对枫卿童这个人,还是喜欢的。双壶相击,高山袅突然觉得今日饮酒也是一番快意事,大笑道:
“少年剑仙,如何不饮酒?既饮酒,敢不醉?”
枫卿童哈哈大笑。双方都是豪饮一番,几乎都见了底。
谁知此时,高山袅又摸出两壶酒,再次拍在桌上:“再来!”
枫卿童今日也是酒兴极高,便跟着喝道:“再来!”
门外,王潄云早早便守在房间外面,此刻有些看不过去,犯起嘀咕:
“师傅真是的,风卿童还受着伤呢。”但她也不好破门而入,怕坏了二人兴致,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枫卿童,只好继续等在门外。
枫卿童酒量并不高,毕竟才刚刚学会喝酒。这次又喝得极猛,更不可能做用内力化掉酒力的腌臜事,一时间有些晕晕乎乎的。
高山袅便拉着枫卿童坐下,依旧不停灌酒,此时脸上已经挂上了老狐狸一般的奸诈。
“这些日子,小姐全都是你在照顾,我这做师傅的,很感激啊。”
枫卿童摆摆手,现在脑子已经混乱到自己找酒喝了,只是含糊不清道:
“不打紧不打紧的。”
“听潄云说,不回王府了?”
枫卿童揉揉眉,这件事好像重要点,得说清楚了。于是强提精神,道:
“不回了,那黑牌也还给你们,我还是不做供奉了。你放心,我若是暴露王府秘密,便不得好死……我是什么样的人,高老头你是清楚的……若食言,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不做供奉了?”高山袅有些诧异,还想深问,枫卿童竟然直接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咋这么不顶事?我灌得太急了?就你这酒量,做个啥剑仙?”高山袅一时间吹胡子瞪眼,却也没什么办法。
这时,门外的王潄云听到高山袅的大喊大叫,知道枫卿童醉了,便直接进了房间。她看着趴在桌上的枫卿童,对高山袅有些嗔怪:
“师傅,他受着伤呢,哪有这样灌酒的?”
“受伤?这伤也不重啊……”
“还不重!一剑差点贯穿心脏呢!”王潄云有些生气,对高山袅不以为然的态度大为不满。
高山袅见自己徒弟生气了,态度瞬间就是一个大转弯,连连点头:“是是是,确实是受伤颇重,我鲁莽了,鲁莽了……”
为表诚意,高山袅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