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伸手召唤棋盘，自己坐下，倒了一杯茶慢慢品着。
羽歌看着那人，坐在另一边，“我不是很会，请您指导了。”
“和我说话，不用玩嘘的，想怎样就怎样。”华裳看着那姑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你先。”
羽歌想了一下，伸手拿过一个棋子，放在棋盘之上。
华裳看着羽歌的第一步，摇摇头，两根手指捻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之上。然后继续喝着自己茶。
羽歌下一颗，华裳只是笑笑，慢慢的下着，不久下了大概有十颗，羽歌看着棋局，她竟已经无处可下。
华裳看看羽歌，站起身体，拿过羽歌的手，让她拿起一颗棋子，下在一处，“这叫绝处逢生。”然后回到自己那里，慢慢下了一颗。
羽歌看着棋盘，下了一颗。华裳摇摇头，按着自己的思路下着，不久羽歌再次无处可下。
华裳轻笑，看着羽歌，伸手棋盘回到刚刚自己提醒她那处，“你好好想一下，看看是不是有别处可下。”然后自己喝着茶。
羽歌看着棋局，手中拿着一颗棋子，眉头紧皱。
华裳看着羽歌，“下棋之前，将脑子里的其他东西全部除掉，只有眼前的黑白子。”然后继续喝着杯中茶。
羽歌看着那人，慢慢闭上眼睛，眼前浮现棋盘，出现各种的设想，然后睁开眼睛，将棋子放下。
华裳看看那个女孩，捻起棋子，继续下。随着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华裳笑容一点点扩大，这丫头不错。
羽歌看着棋局，“我输了。”放下手中的棋子。
“我知道，可以挺这么久，算是不错了。”华裳看着那个女孩，“你是白墨羽的徒弟啊！出来的晚了，要不直接认你做徒弟了。还学过什么？”
“没了。”羽歌低下头，不敢看那人，“我现在连五行都没看懂。”
“不认字，还是别的。”华裳看着那个女孩。
“无聊，我根本记不住。”羽歌看着华裳，握紧手，“您应该庆幸没收我做徒弟吧！我是很笨的。”
“无聊。”华裳看着羽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性子也对我胃口，实话告诉你吧！我也觉得无聊。以后我教你好了。”
“那感情好。”白墨羽把茶具清洗干净，还拿了一些点心。“羽歌倒不是不懂，就是记不住，若是您愿意受累，白墨羽感激不尽。”
华裳轻笑，“你倒是不担心，我用这个威胁你啊！”
“我不觉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