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过了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
君南栎不知该不该信她,只道:“现在我目不能视自然什么判断也做不出来,但你最好安分些,不然我定不会放过你。”‘鸩鸩’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毯子盖在了君南栎身上,低声道:“好,既然都说到了这里,国师大人,我是小南,你只需要记住这个名字便是。”
小南是秀妃来到京城前的名字。那时的她只是个被村里寡妇养来捞彩礼的女孩,哪里能花心思给她起什么名字,只因为生在南方,便叫了小南,但对于秀妃来说,做小南的日子到底也比起做秀妃时干净了许多。涝灾来后,寡妇便被水冲走了,心心念念的彩礼钱终了也还是没能拿到,小南却飞上了枝头,过去连带着名字一道都被御史抹得干干净净。
但是在君南栎面前,她不是秀妃,只是那个在洪水里看着他的小南罢了,小南这么想着,脸上出现了一抹烂漫的笑容,那笑已是许久不见了。
君南栎到底对她极有防备之心,从方才的话后就再没有开过口,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小南端来茶水放在他手里,他直到冰凉了才倒进嘴里。第一夜,君南栎甚至都没有脱衣睡觉,只是穿着衣服坐在凳子上,小南也不催着他上床去,只是也坐在一旁,讲自己的事情。
小南讲的都是在进京之前的事情,第一夜讲的是父母一夜去世后,自己在村子里变得很是孤苦伶仃,因为生的极好,总是被些男人动手动脚。小南没法抵抗他们,直到有一日有个男人对她做的过分了些的时候,被村里的一个寡妇看到了。
那个寡妇虽然嘴很硬,心却很软,把她带回了家养了起来,虽是日子过的差了些,但到底算是有了一张温暖的床。
君南栎一言不发地听着,却什么都不评价。这样熬到了第二日,君南栎照样只是把小南递到手里的吃食和水吃的干净后再不说话了,偶尔动了动,小南也能看出来他是在担忧花蕊。但小南从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只要一入夜就会接着说起自己的事情。
第二夜,小南讲的是那寡妇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她脾气极硬,村子里的人都说她克死了她的丈夫,她没有子嗣,只是那样守在村子里,像一棵扎实的树木,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见,做什么都看不到。小南有时会被村里的男孩打得直哭,一身伤回到家时她也什么都不说,只帮小南缝补破了的衣服,伤口之类的一概不管,似乎是想放任小南就这样活着。
君南栎还是老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第三天的时候,他自己摸去了床上休息了一会,待到了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