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持救助的,御史不过是个利用她的人罢了。
御史夫人想了许久,这才开口道:“满足她吧,无论如何,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罢了,国师大人也许对她意义不一般,只是要如何瞒着国师大人就是个问题了。”
小花顿了顿,开口道:“我决心,让白泽开一道药,让君南栎眼盲几日,骗他说秀妃是我们府里的鸩鸩。鸩鸩是从前被君南栎捡回来的侍女,君南栎对她总有几分忍耐之心,想来应该是可以的。”
御史夫人拍了拍小花的手,道:“不要过于记挂这件事情,毕竟任何事情都没有活着重要,国师大人对蕊儿你感情深厚,不会轻易变化的。”
小花却摇摇头道:“我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是怕我瞒了他他会不高兴。姐姐,这是我的罪吧,我平白无故地就把一个女孩推进了死亡里,还理所当然地安排着她死前的所有事宜,我觉得自己好残忍。”
御史夫人又摸了摸小花的手,道:“不是的,这一条路是她自己选的,你站在更重要的人的那一边又有什么错呢?”
小花的眼睛有些红,但始终忍了没哭出来,只憋住送了御史夫人出去,又写了信把事情说了个大概寄给了白泽,虽然不知道白泽会如何回复,但是想必白泽也会支持自己的吧。
楚天戈好奇小花的决定,方才找上门来就见小花的眼睛通红,他本想说些什么又退了出去,既是这般一定就是做了自己觉得愧疚的事情,应当是选择了君南栎而把秀妃推了下去吧。
第二日,小花就收到了白泽的信,那信纸很薄但附了一个小纸包,小花还没拆开就知道了白泽的选择,一打开信,只见白泽这样写道:知道你于心不忍,但我是无条件选择保住君南栎的性命的,就当这决定是我做的。这药可以让人眼盲,但时间只有三日,太久会有别的症状出现,让楚天戈控制好时间,了结此事。
小花拿着信去寻了楚天戈,楚天戈见到她还没说些什么,小花就开口道:“这事我可以应。但是时间只有三日,多一分也不可以,让秀妃充作国师府的侍女鸩鸩,勿说过多话,不然定会被君南栎识破,不可让皇帝发觉此事。”
楚天戈听完便爽快地应了,小花多余的一句话也不肯说转身就回了偏殿。君南栎已是下了朝,在殿里候了半天才等到小花,他才刚开口问了句“一大早去哪里了?外面好冷,下次穿厚些再出门...”就见小花突然变成了兽形,跃上自己的膝盖,卧在上面什么也没有说,似乎在贪恋他的温暖一般。
君南栎知道小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