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花蕊不利却让自己受了惊讶,只能说是活该了。丞相与其在我这里大呼小叫,不如去宫里找个女官替陆韶月换换脑子。”说罢君南栎就挥袖离开了,他还要去和小花用餐,没空和这个老头在这里吵闹。
鱼白迈步上前请陆丞相离开,陆丞相气得打哆嗦,但也不敢揪了君南栎多说些什么,这个男人把戏多的要命,和他对上总是自己败下阵来。这般想着,陆丞相到底还是回了丞相府。
丞相府里,白泽终于知道自己是被君南栎骗来善后的,这后院里的毒液早被清的一干二净,自己只得乖乖地给陆韶月诊治。只是陆韶月这病症,他看着眼前的陆韶月,虽然心肠歹毒,但依旧十分貌美。
可陆韶月却拿着一面镜子,看也不敢多看地大喊道:“你就是个庸医!我都说了我被毁容了,就是那个蛇妖干的!我变得这般丑还怎么去见君南栎啊!”白泽心知她大概是中了幻术,开口劝慰道:“你并未被毁容,只是中了那蛇妖的幻术。这幻术的解法就在于你不能相信它,你要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是貌美的才可以。”
陆韶月摔了手上的镜子,怒道:“什么幻术!我看就是你不知怎么下手才在这里胡说八道!”说着,陆韶月指了墙角的侍女,问道:“你说!我到底有没有毁容,若是敢奉承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听到陆韶月这般说了,那侍女也不敢说实话了,只得回答道:“小姐您的确毁容了...”
白泽无奈地扶了扶额,开口道:“你这般自然是没法好的,我没在这里胡说,我可是药王谷的传人,何必砸自己的招牌,若当真没有法子我也不会撒谎的。”
陆韶月才不管什么药王谷,只站起身来寻来了陆丞相,指着白泽说道:“爹,他当真是个庸医,非要说我看到的都是假的!”
陆丞相刚在君南栎那里吃了瘪,知道白泽和君南栎关系极好,当下便把受得气都发在白泽身上。他指了人把白泽丢出了丞相府,还放了消息,说药王谷已不复往日,让白泽出来招摇撞骗害人性命。
白泽被丢出来也就罢了,竟还被人在药王谷头上抹黑,当下就气的跑去了国师府。看见正和小花用餐的君南栎就发了脾气道:“君南栎你也不太仗义了,让我去看那个恶毒的陆韶月也就罢了。她分明就是个油盐不进的白痴,明明就是自己中了幻术,还非说是我医术不过关,说我药王谷的人出来招摇撞骗!说我也就罢了,怎么敢这般说药王谷...”
白泽委屈的要命,君南栎也没想到陆韶月会这般行事,但看着竖起耳朵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