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栎余光一瞥,看到陆寒烟做贼心虚的那个样子,心情大好,他有意整蛊陆寒烟,便端正态度绕是认真地回复。
“多谢皇上关心,臣的身体已无大碍。这病说来也奇怪,平时也未见端倪,那是在府中见过丞相后便开始发作,若不是药王谷传人白泽在医治完陆小姐后马不停蹄地赶来,恐怕我君某今生是无缘再见到皇上了。”
皇上闻言下意识地看向了陆寒烟,他并不傻,君南栎字里行间表达出来的意思就是自己的病,丞相脱不了干系,这病严重到可以让他再也见不到自己这也说明了丞相做事之狠。
皇上虽然时时提防君南栎,生怕深得民心的君南栎会取代了自己的位置,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国家在君南栎的治理之下确实同先皇治理好很多,这事儿若是不问清楚,怕是下面的大臣也不满意。
“陆丞相去国师府探望的事还可真是少有,丞相平时都不来御书房找朕,却是有闲工夫找国师大人,说说看,怎么回事。”
陆寒烟的心情时上时下的,他以为君南栎会说的时候,君南栎故意不提,等他放下心来了,君南栎就赶紧给自己找麻烦。
圣上发问,他不敢不答,只是这事从自己口中说出更加丢面,看来君南栎早就已经留了一手要给自己难堪。
“皇上,臣女倾慕国师大人已久,那日准备了些糕点我正好给他送去,送完我便回去了,我也不知道国师大人竟然会生病。”
君南栎毫不留情地以笑揭穿陆寒烟的谎言,“真是如此,我派人问过陆小姐,陆小姐说自己因病痛终日食欲不振,不出房门。何来的功夫给我准备糕点,这糕点是丞相专门为我准备的吧,莫非丞相大人倾慕于我?”
君南栎这句话直接把陆寒烟准备好的所有话一并打回腹中,底下大臣已经开始小声讨论了,各式各样地阴谋论层出不穷,偶尔有这么一两句不小心传入到陆寒烟的耳中,就跟细长的银针扎着他的耳膜一般,只觉得钻心的疼。
“国师大人不要血口喷人,就算糕点是我亲手准备的那又如何,不过是表达一份心意罢了。”陆寒烟有些气急,一没注意就把实情吐露出来了,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无力挽救。
君南栎乐了,饥不择食,口不择言,说得大概就是这种了,他抓着丞相话中的关键词说:“丞相这心意独我一份,皇上四皇子统统没有,莫非丞相如此敬重我,想要以这种方式逼我策反?好啊,你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为,这下我总算是看明白了。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还是不能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