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做什么?花蕊歪了歪脑袋,乌黑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白泽像是看懂了人心中所想的一般,耸肩摊手这一套、动作可以说是一气呵成,他毫不掩饰,直接摊牌。
“在你面前我就不遮遮掩掩了,我回来的太晚了,仅凭我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做到让他起死回生,所以……”
所以?花蕊松了口气,人这么说至少能够证明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但是既然不能够救君南栎,刚刚为什么不实话实说,要是过会儿真不行,他也不怕外面那些被他信誓旦旦的话哄骗的侍从们跟他拼命?
花蕊趴在君南栎身边,屈起肘子撑着自己的脑袋,又歪了歪头。
“所以。”白泽俯身凑近小狐狸,故作神秘地停顿片刻,过了会儿在它脸上看到了大写的不耐烦之后终于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了,“所以作为能够给陆韶月下幻术的你应该有能力救好他不是吗?”
花蕊眯着眼,面无表情地回望白泽,她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实实在在地慌了,她不敢相信白泽居然会知道陆韶月那件事是自己干的,而且还轻松识破了陆韶月并不是毁容而是中了幻术,这人虽是个医师,但是其能力不容小觑。
见小花不语,白泽的情绪失落了许多,他本就是想要试探一下小花才这么说的,但是他从那张清秀的狐狸脸上,没有看到期待中的错愕与惊慌,似乎是对他所说的毫不知情。
他害怕了,方才就是因为有小花在,寻思着死马当做活马医,指不定小花真有能力呢,毕竟能下幻术的都是些狠角色,但是现在看来似乎自己的尝试方向错了。
白泽叹了口气,惹得花蕊内心一惊,她开口了,不再是“呜呜”之音,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脆甜美的少女音,那个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惊得他四处张望,把房间仔仔细细打探上一圈才把视线停落在小花身上。
“要我救他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以及你为什么知道陆韶月的事是我弄的。”
白泽戒备地收了回去,挺直腰背,拿着木凳往后挪了一挪,努力跟小花保持安全距离,他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自己,猛地吞咽一口唾沫险些把自己弄呛气了,“你……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不然你觉得这个地方还能有谁会跟你提起陆韶月的事情。”小狐狸从趴着的姿势转换成了坐着的姿势,不知道是不是白泽的错觉,他隐约看到狐狸的嘴角在微微上扬,似乎是在对他的无知感到可笑。
白泽看了眼君南栎毫无血色可言的脸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