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点头,继而后槽牙一磨,情绪开始激动,他有些坐立难安,身体连续转换了好几个方位才调整好坐姿。
“当然无关,她浑身上下的病除了脸上那道已经结痂的细长伤口是小花所为,其他和国师府根本搭不上关系。只是这癔病难解,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不知她心结所在更无法强行把她心结解开,陆寒烟问起来我便实话实说,无药可救。”
在外面偷听的花蕊乐了,捂着狐狸嘴偷笑了一下。
无药可救,这给人打击还真挺大的。
君南栎的嘴角也轻轻一勾,他顺着人的话说下去,“那他听了是怎么教训你的?”
白泽酝酿片刻,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粗着声音原封不动地把陆寒烟在丞相府说的做的绘声绘色地给人重现了一遍,“什么华佗在世!分明就是个庸医!救不了人还要收钱,我看你就是和君南栎沆瀣一气来搞垮我们陆家的,滚!立刻滚!”
他的胸膛起起落落,等到气息平稳下来了他才分享自己的感受,“呸!我还不想在那晦气地方多待!”
君南栎大致了解情况了,他再次安抚白泽这被人伤害了的脆弱心灵。
“你和小花就在府内静候佳音吧,我去丞相府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