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仲宣还在感慨这个魏咸信是个好人的时候,程羽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文桦不论文采还是品格都是上上之姿,老朽只恨与文桦相识太晚啊。”程羽喝了口酒,感慨道。
赵承宗此刻也从呆滞中清醒过来,此人之才近乎妖,今日定要好好与之结交一番,这酒今天喝的确实有些少了!
他现在有些后悔,不但刚刚酒敬得有些少了,今日白天时好像有些怠慢了此人!怎么能让其在客房中睡一整天而不去招待呢?也怪自己粗心大意,昨日实在太累所以今日白天也睡了很久!
此人又狂又懂的谦虚,人中龙凤啊!诗里说是年少也能做老朽?其实他应该想说年少也能胜老朽吧?只可惜在座的有程羽这个老人,不然以此人之狂那个“做”字定然会改成“胜”字,这般傲气这般才气他赵承宗自愧不如!
钱胖子听到程羽这般夸赞这个李文桦,他只感到十分庆幸,若不是他那一万两银子,哪来今日的宴席?以此人的才华,只要走上仕途,将来不可限量!若是此人再钻研一些奉迎之道,说不定日后能位极人臣,就像赵丞相一般。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钱胖子只觉得此刻心中畅快至极!那明月楼的酒水确实有些淡了,哪里比得上这醉仙楼?于是他再再给满满倒上一杯,看向李仲宣的眼神里满是自得!
魏咸信在旁还是一脸不屑一顾之态,不过他不会再来打击此人了,他怕此人借此机会再露一回脸,索性不看不问不听不说,专心对付面前的酒!
程羽将李仲宣提到了一个很高的地位,正中他的下怀,这也是他来此处的目的,为的就是让这些人佩服!
但是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见他低下头微微抿了一口杯中酒,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文桦哪里当得起程公这般夸赞?文桦在这汴京不过是无根之萍、无名小卒罢了!腹中只有三两墨水,手上没有半分气力,也就写得一手酸诗,哪里值得程公这样的夸奖!”
言外之意,我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胸中有丘壑、眼里有日月,才华横溢绝非尔等能比!可惜我在这汴京却连个家都没有,胸中才华也没有用武之地。
既然如此,你们这些神通广大的主儿是不是给我找个营生来干啊?我先说好了,我只有才华没有力气!只有才华没有力气,那只能提笔了,提笔能做些什么呢?自然是当官了,你们帮帮忙,想想办法吧!
赵承宗一听,这可是个极好的机会,既然此人有所求,那便满足他好了,不过是想在朝廷里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