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才有两个男人。
“丁三爷不是我杀的。”杨凡认真解释道，他并不是害怕别人报复，因为这年来，他手上沾染的血很多，绝对不会因为多了一个丁三爷就害怕，但是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被人冤枉。
这是原则问题。
李四德点头，也很认真道：“我知道，空山新雨后做的。不过我现在和他是朋友。”
杨凡心中苦笑，知道解释也没用，只是他有些失望。传闻这两兄弟很单纯，没有其他心思，想不到越是单纯的人越可怕。
他们两个无视丁三爷的仇恨，和空山成为朋友。
“为什么？”杨凡还是忍不住问道。他很想知道，到底空山给了他们什么，才让两兄弟稀释了仇恨。
“三爷死了，我们才有自由。”李四德眼神很冷静，但是提到丁三爷，麻杆一样的身体动了起来，非常愤怒和惊恐，“只有他死，我们才可以有自由。”
“如果不是他，我们不会成为现在的样子。我三哥原来会说话，不过为了他的实验，我们从小到大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实验。”
说起实验，李四德眼神怨恨，寒声道：“他从不将我们当人看，我们只是可以利用的狗而已。”
“但是因为空山，我们身上的精神毒素解开，才获得自由。”李四德语气变冷，阴阴一笑，“作为回报，我要帮他做件事情。”
杨凡静静的听着，但是听到精神毒素的时候，心头没来由的跳动。精神毒素，那是将李思雅第二人格彻底释放出来的药物。
没想到丁三爷参与研究精神速度，看来这背后隐藏了很多秘密。
“所以要来杀我。”杨凡无奈一笑，语气说不出的萧瑟，“可是为什么只来你们两个啊。有点可惜。”
“你放心，还有我。”
话音一落，基坑旁边又出现了一个人，此人浑身黑雾笼罩，表面上是黑雾，但其实是精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出现的视觉障碍。
他出现的时候，阴阳双雄立刻露出警惕之色，似乎对于眼前的人非常忌惮。这人冲着杨凡微微一笑，道：“别来无恙。杨凡。”
杨凡看到来人，瞳孔一缩，随即恢复平静，道：“原来是你，还没有死啊。”
春暖花不开。
花不开怨恨的看着杨凡，冷笑道：“杨凡，想不到你也没有今天啊。哈哈。我原本是打算在你成为废物的时候杀掉你的。不过我在等，终于等到一个最好的机会。”
“你没有想到，在你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