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弄？”老苟收起手机，笑眯眯道，光头在灯光下闪耀着光，手臂上纹着一条毒蝎子，释放出阴森恐怖的气息。
丁夏被看的心中一突，居然有点紧张。
老苟这个人不简单，丁夏去越南出差的时候，碰巧遇到他躺在路边等死，所以花了大价钱才带回华夏。
老苟自称在越南混生活，去了越南妹做老婆，还生了两个孩子，不过后来被仇家寻到，老婆孩子都死于车祸。
丁夏曾问过老苟后来怎么样，老苟摇摇头，说一切都过去，要开始新的生活，落叶归根，想回去见见世面。
丁夏自然不相信，因为老苟平静的语气当时非常吓人，身上带着一股从地狱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他非常不舒服。
后来回国的飞机上，丁夏无意中看到一则新闻，越南一个帮派，一共三十一名成员，全部被斩首。
两者看起来没有联系，但是丁夏见老苟看到新闻的那一刻，眸子散发出的寒气，登时明白了很多。
老苟需要一个归宿，丁夏需要一个打手，两人正好合拍。回到华夏后，老苟不负众望，每件事情都办得很好，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他亲手去做，没有出现任何篓子。
当老苟说可以试试看，那么事情基本上可以解决。
丁夏要老苟去弄残杨凡，仔细想想看，却是小题大做，失笑道：“也是，我派几个人弄吧，这等小事情还不需要你亲自出手。”
老苟点头，拿出手机，继续打飞机。
“好玩吗？”丁夏忍不住讽刺道。
老苟抬头，认真的看了一眼老板，道：“你扪心自问，没打过飞机？”
“……”
随即两人陷入沉默。丁夏站在窗前，看着整个南都，丽水河畔的红楼升起了炊烟，这是纪念古代名妓莫笑的仪式，就如同端午节纪念大诗人屈原，炊烟袅袅，唤不回逝去的英魂。
“看得出来你很在乎那个女人。”老苟忽然收起手机，笑眯眯道。
丁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盯着红楼上的炊烟许久，才慢悠悠道：“像我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会爱上一个女人，你觉得奇怪吗？”
老苟摸着光头，咧嘴一笑，点头道：“我相信。”
“有你理解我真好。”丁夏舒口气，忽然觉得这个城市并不是那么寂寞，至少还有个人说话。
“就算你杀了杨凡，你也得不到李思雅。”老苟严肃起来，撇嘴道，“你的竞争对手，在南都可能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