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了那里。
主峰之人,又怎么会知道水浩三人来此?明明就是啮铁狗仗人势。
但他可以不惧朝阳峰,他可以对啮铁阴奉阳违;但他却不敢公然违背主峰的命令。
即使他明知道是啮铁假借主峰之口,他同样不敢。
只是让他不解的是,朝阳峰中的那位,如何知道水浩三人在金鸡谷?难道是弼方……
屠山和邹衍相互看了一眼,而后同时朝着弼方望去。
“怎么,难道我说的话不管用?还是需要主峰来人,亲自和你们要人?”
“不敢、不敢!”邹衍和屠山悻悻。
“既然不敢,那你们还不滚!”啮铁步步紧逼,那声调中的不屑犹如钢针扎了在屠山和邹衍的心上。
邹衍和屠山齐齐僵在了那里,眼底渐渐浮现出了扭曲的、充满了戾气的恨意。
不过区区一只畜生,一条只蚩尤先祖抛弃的畜生,竟然也敢……
又过了数息,邹衍和屠山颓然的叹了一口气,眼底的恨意一点一点的消失。
形势比人强,在主峰眼里,整个邹姓一脉再加上屠姓一脉,远不如这只畜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