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阵子我给她施针推拿,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半枚玉佩,只要东西在她身上,才算得证据确凿!”
“太好了!”
荀筠长长吁了一口气。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望着徐管事。
“徐管事,此事我已知晓,你的要求我也答应,但是现在你还不能走!”荀筠看了一眼心腹,“好好照料他们及他们的家人!”
说完这话荀筠和叶昀看了一眼徐管事双双从密道回府。
回道屋子里后,荀筠发现叶昀手脚冰凉。
他立马将她整个人捂在怀里。
“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地窖里冻坏了?”荀筠心疼地抱着她。
叶昀目光冷幽幽的,闪着地狱里嗜血的光芒。
“洛王府也好,苏家也罢,都是因他们而死,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叶昀声音不大,却带着磅礴的杀意。
荀筠将她抱在怀里,仰头叹气。
“我先把程运之逼下台来!”
“好!”
荀筠说道做到,第二日就派人在坊间放出了一些流言。
街头巷尾的好事者议论纷纷,不说百姓就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官员都在嘀咕。
“你们说皇上为何对程家如此包容啊?”
一个坊口买面的小店,里头坐着七八个官人吃早面,外头还蹲着几个没地儿坐的老百姓,大家三三两两说开了。
“为啥呀?”
“对啊,我也不懂啊,那程耀都要翻了天了,敢私开矿藏,皇帝还说人家是接了密令,那是哪门子密令呀!”一个五大三粗的武人蹲在那愤愤不平。
“哎哟,爷,您小声点呢,这是皇城脚下,你还敢埋怨天子呢!”小店的掌柜连忙擦着汗过来劝道。
那武人也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嚼了半口面冲着他道:“哎哟,天子天子,首先得爱民如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道理你不懂吗?如果天子做事不公平,你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服?”
那掌管的急了,暗指了指里头坐着的几个斯文的爷,给他使了眼色,言下之意那里头有人做官让他小心。
熟料那武人猝了一口,擦去人中处的汗,愤怒道:“有什么了不起,为官者不去劝皇帝,跟我们老百姓起什么劲,我一个人光料子,要杀要剐随便!”他朝那些官人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大口扒面。
大家哭笑不得,却也佩服他说了大实话。
几个百姓溜了那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