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们继续查一查程耀这些年在越州还做了哪些事!”苏游交待道。
“是!”二人利落地退了出去,
苏游这才在案下将这边的情形写成迷信报于皇帝知晓,写完信交给心腹侍卫,立即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京城关于状告程耀的事终于传到了越州城。
越州城的百姓私底下议论纷纷。
“听说夜南国的王子都告到了皇帝那了,可是圣上好像并不太放在心上,至今也没任何管差来捉拿程都督呢!”
一件酒楼里,一些吃饱喝足的客商在那聊着。
“可不是嘛,皇帝信任程家呀,咱们大雍立国百年来,可曾见过哪家权贵像程家这样,兄弟子侄个个身居高位,荣华富贵,享受不尽的!”
“不对,不对,这样也不是个事啊!”
越州地处西南边境,天高皇帝远,敢议论朝廷之事。
“你们可还记得一年半前,灵州铜矿那边死了一帮人的事?刚开始,程三爷强行征调了不少民夫去那开矿,结果死了四十个,有人闹到了官府,官府哪里敢管程三爷的事,那件事被强压下去了,听说如今有人暗中潜入京城,拿着程三爷私开矿藏的证据去京城告状呢!”
“结果呢!”大家纷纷被这话给吸引了过来。
“你们猜怎么着?”
那人喝了一大口酒,壮了胆子继续道:“状子递了三司,结果圣上不痛不痒地让谭阁老来处置这件事,可见是明摆着庇护啊!”
“啧啧…”
众人纷纷摇头。
“莫非,这私矿是得了圣上首肯的?”有人拍了脑袋想到。
“切,如果真的是圣上首肯,为何不走官府渠道,硬要瞒着呢,整个天下都是圣上的,瞒着有意思吗?”一人愤愤反驳。
“……”众人不说话了。
程耀在越州盘踞了近三十年,越州早就是程耀的了,这里头的商家百姓多少都不恁程耀,程耀私下加高关卡的商税,大家面上讨好,心里憋了不少怨恨。
酒楼里不少人听了这话纷纷摇头,实在不明白圣上为什么不处置程耀这么个恶霸。这种人就是朝廷的恶瘤。
等到众人摇头丧气地散去后,酒楼一间雅间内,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生生捏碎了一只杯子!
“可恶,这样都动不了他!”那女子咬牙切齿,要不是面上带着轻纱,定然能看到她愤怒痛恨的面容。
坐在她旁边一个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