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感动得傻了,”君成之戳着她的鼻尖,“这么明显,不是我们的名字,难道还是猪的名字啊。”
戳完他就皱眉嘶了一声,显然是扯到伤口了,疼得他连忙用另只手按住痛处。
乔夏眼睛里有点痒,居然真就差点被他感动了,但是转而又被他蹙眉的表情逗笑:“你才是猪,看你蠢的。”
嘴上虽然嫌弃着,乔夏还是拉过他的手检查了一下,见没有出血才放了心。
但她并没放开他的手,就那么抓在手心里,看着君成之问:“你现在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你家里还有哪些花盆长了眼睛?”
君成之想缩回手,又怕动作太大自讨苦吃,他现在就像被乔夏拿捏了七寸的蛇,哪敢乱动一下,只能赔笑:“真没有了,我也不知道结婚后要睡书房啊,家里也就那个房间算是私密的,我是防着有人来偷文件资料什么的,就像你会进去开我的电脑一样。”
呵,他这张嘴还真是口吐莲花啊,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是抱怨睡书房,又是抱怨她私自开了他的电脑,他自己倒是一点错没有。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到底在哪里上班呢,工作这么清闲吗,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啊,这么清闲还有怕被人偷的重要资料,你该不会是在情报局吧?”乔夏一本正经地挖苦道。
“那倒没有,就是——”君成之看她放松了戒备,趁机忙把手抽了回来,笑着说,“我们老板比较信任我,所以重要的文件都让我保管。”
看他小心地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生怕被她再抓住一样,乔夏憋住笑,故作不悦地说:“你就是个谎话精,信你才有鬼!”
晚上,乔夏照旧把君成之关在门外,她趴在床上,看着从密码箱里拿来的钥匙,这钥匙造型很奇特,不像是开门的,也不像是开箱子的,她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的钥匙,更不知道,乔新河是要留给她什么东西。
把钥匙收好,乔夏关了灯准备睡觉,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也没看清是谁的名字,直接就接了:“我要睡了,有事明天早上再说。”
她这个号码现在就只有君成之和阿九知道,所以不用看,也猜得到是他们两个其中之一。
可是她说完之后,那边却没有回应,没有人说话,但她分明听到一个人因为压抑和紧张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她这才发觉不对,立刻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不是君成之也不是阿九,是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不是洛北,好像是国际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