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对我的身体有着最灼热的渴望,不管是从哪一个方面,他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离开我的征兆。
再想想陈图昨晚回到门口,已经醉成狗了,他的那些意识都已经模糊,他丫的估计也没认出我来。
现在听他这么诚恳地解释,我不禁哑言失笑,自觉自己太过敏感,太过小题大做。
那根小小的刺被彻底剔除,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放轻声音:“那你也不能怪我。如果是我喝多了,一回来就冲着你说离婚吧,后面不理你,自己睡得天昏地暗,你肯定也不好受。”
再一个将我重重撞入怀里环住,陈图似乎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口气,他缓缓再开腔:“伍一,不好意思,昨天那客人太难搞了,谢武确实有帮我挡酒,可他后面根本挡不住,一来二去我就喝多了,我回来得晚,害得你要等我,还要陪我睡沙发。我还不要命的乱说话,让你委屈了。”
只要是不涉及原则底线,我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那种挺好哄的人,对于陈图这态度,我挺受用的,我开玩笑道:“委屈倒没有。反正我昨晚没怎么睡,我一直在想如果你要跟我离婚,财产要怎么弄,你到底会给我分多少钱,一想到我快要成富婆了,还有点小激动。鬼知道我昨晚经历了什么样的心理历程,你现在告诉我,你这是给客户说的应酬话,我成为富婆的美梦特么的彻底落空了。”
陈图毫无情绪地轻笑:“傻。哪天我们真的走到离婚这一步,我肯定会净身出户的,所有的钱都给你,你要什么都给你。”
我噗嗤笑了:“如果我就要你呢?”
在我的侧脸若有若无蹭了一下,陈图贴着我的耳垂,用蛊惑人心的语气缓缓道:“你是想白天要还是晚上要?想在沙发上要还是在床上要?你想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你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反正只要是你想要,那我肯定把自己剥光躺那里供你享用。当然如果你想让我主导,我可以让你更爽。我还可以让你爽完又爽,总之你想怎么样爽都行。”
猝不及防,我被调戏得满脸飘红,身子半软全窝在陈图的怀里,用力地锤了锤他的胸膛:“你大爷。”
抓住我的手用力揉搓了一下,陈图身下那啥忽然蹦了起来顶住了我,我条件反射别开了身体,又加一句:“流氓!”
却玩心顿起的,陈图用力把我的身体再捞回去,隔着衣服用力顶了我不下十次,他振振有词:“都怪你让它起来了,你得给它消消火。”
停住,陈图把脸埋在我的发间,他重重呼了一口气:“再过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