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我觉得等会儿江丽容肯定会哔哔让我关机,我何不赌一把,把这个微型的录音笔偷偷藏在(身shēn)上,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能录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扳倒江丽容男人?
思索十几秒,我用眼角的余光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身shēn)体,把包包放在掩蔽的车前厢处,飞快地把录音笔翻了出来,把它开关打开,把它藏到了我厚厚的bra里。
为了不先输掉气势,我摆出一副雄赳赳的样子,朝那道紧闭着的门疾步走去。
在我敲了不下十次后,里面总算传来了江丽容略带尖锐的声音,带着厚重的敌意,她低喝道:“滚进来!”
敛了敛心神,我冷静地推门而入。
里面完全是一个咖啡厅的布局。但是由于所有帘子都被拉了起来,光线有些欠缺,进而显得有些让人发悚的黯淡。
而穿着红色连(身shēn)裙的江丽容,她坐在中央,手上正叼着一根点燃了的烟,那些烟圈不断地冒出来,把她那张原本清秀的人,模糊成一片,而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qíng)。
对于亲手把我的孩子制成标本,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我其实在刚刚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我就有一种恨不得扑上去把她撕碎的冲动,可是我最终把所有的仇恨压在心地最隐秘的角落,不动声色地静观其变。
扬起脸来,江丽容睥睨着我:“婊子果然是婊子,这刚刚一进来,我就闻到了一股(骚sāo)气。”
我不知道江丽容的手上,是不是真的掌握着我大量的不雅照,在(情qíng)况不明前,我默默地将她这番践踏的奚落吞下,却也不想露出胆怯,让她的势头更强。上前几步,我单刀直入:“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不妨我们都直接点?”
也不知道这个江丽容,是不是没吃药,还是药吃多了,她忽然朝我媚眼如丝地抛洒了一下吗,嘴巴却在一张一合中,喷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污言秽语:“直接点?就像你这种**勾引卢周那样直接奔放吗?”
我实在懒得多费口舌,告诉江丽容这个傻((逼bī)bī),我对卢周没兴趣,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跟她那样白瞎长了那一双眼睛却丝毫派不上明察秋毫的用场,瞅着一个烂人都能当奇珍异宝。
为了不再在接下来跟她的周旋中落入下风,我一脸冷漠:“有事说事,可以么?我没有兴趣提起一些无聊至极的人。”
江丽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她冷冷一笑,带着一种什么都尽在掌握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