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逼急了,就别怪妈教训你。你不好好当着我的乖孩子,偏偏要跟我作对。反正我现在被你弄得一无所有,我翻盘的机会彻底没有了,我也活腻了。反正伍一那孩子,我看着一向很喜欢,我就让她陪着我下地狱好了。”
眉宇间满满胜券在握的淡定,数十秒后,梁建芳再度对着话筒说:“玩,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词。但是玩嘛,能玩得个峰回路转,是一种本事。就像这一局,你原本认为你全赢了,但现在最大的筹码,在我的手里不是么?”
丢下这几番意味深长的话,梁建芳把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板上,伴随着沉闷的声响,我的手机分开了两瓣!
在这样的关头,我已经无暇去顾及,梁建芳接下来要怎么对付我,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我一定要让小段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安然无恙地离开这个鬼地方。我绝对不能让小段,成为梁建芳仇视我和陈图的牺牲品。
用手顶住心口,压制那些越演越烈的痛觉,我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摆弄出一个比较容易一跃而起的姿势,我再朝小段作了一个眼神示意。
在目光交汇中,小段心领神会,她也学着我那般,开始慢慢调整身姿。
就在这时,门口那边,突兀出现三个壮硕的男人,他们往原地一站,整个门口都被堵住了。
与小段默默对视了一下,我们的脸色都彻底凝固住了。
我想要引开卢周,让小段趁乱跑掉的计划,落空了。
心跳忽然加速,那种浓浓的绝望感和愧疚感如同潮水般覆上来,将我仅剩的半缕镇定全部席卷而去,我抿着嘴,用沉默对梁建芳对峙着。
和我互相瞅了一阵,梁建芳用手支着额头一阵,她扫了卢周和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帮手一眼:“你们,上去搜一下,看看她们身上有没有录音笔还是监听器什么的。还有,小段的身上,有定位器。全部给我搜干净。”
像个土匪似的,卢周的手不断在我的身上游走着,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掌掠过我的胸部好几次,还重重地蹭了几下。
几分钟后,我和小段身上所有看起来刻意的物件,全部给搜刮掉,梁建芳一个示意,门口就来了一个男人,把着些东西一股脑地拿走了。
呲着牙,我调整了一下身体,我手上那个当初陈图执意要让我戴上的戒指,它在不经意间刮了我的大腿一下。
在这一刻,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在它的身上,我期望它是一枚超神的定位器,它能让陈图毫无误差精准地找到我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