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衣帽间还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林清粤看顾席北没有要追上来的意思,放下心来,这身睡衣穿的别扭的紧,准备先去换一身舒服些的。
哪知道她刚转身,脚还没有抬起来,腰上就多了一只健壮有力的手臂,力道大的让她的腹部有些疼痛,后背也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硬的就像是一堵厚实的墙。
完了,躲不掉了!林清粤的脑子第一个冒出的想法就是这个,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就调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顾席北。
下一瞬,她的脚直接离地,男人一个大跨步,林清粤的后背就抵上了纯白色的墙面。
抓着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低头印上她樱花瓣般的唇瓣,这一系列的动作,顾席北做的行云流水,没有半点停顿。
林清粤只感觉眼一花,世界就变了。她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任人切割,毫无反抗之力。
细碎的低吟声被顾席北吞进肚子里,这一晚林清粤如同一个煎饼,被翻来覆去的吃了个彻底。
到最后,林清粤已经半昏迷过去了,男人才舍得放过她,在顾席北离开的那一瞬间,她放松下来沉沉的睡过去。
顾席北帮她盖好被子,揽过她的肩膀,把人拉进怀里,这才合上双眼。
……
竖日上午十一点,林清粤才从熟睡中清醒过来,眼睛还没有睁开,身上的疼痛在她意识醒过来的那一刻,清晰的传到她的神经里。
强烈的酸痛感让她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就连抬抬手都有些困难,更别提翻身下床了,简直
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是顾席北惩罚自己的那次,林清粤都没有那么累过,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她哀怨的望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浴室里的顾席北像是感应到她醒过来了,打开门出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向床上挺尸的林清粤,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来。“渴不渴?“
“渴……”林清粤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喉咙火辣辣的疼,宛若在沙漠里带了一个星期没有喝水一样。
床边放着一杯水,是男人在洗澡前端上来的,这会儿差不多变成温开水。顾席北稍稍扶起林清粤,将水送到她的嘴边。
一口气喝完一整杯,林清粤才感觉喉咙好受些,喝完水她又躺回床上,给她的感觉就是连动动手指都是疼的。
愤恨地瞪了顾席北一眼,林清粤想到昨晚不管自己怎么哭着求他,他都无动于衷,就跟八百年没有吃过肉一样,疯狂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