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看窗外的林清粤搞不清楚出了什么状况,还以为是前面出了事故,哪知道是因为她的话导致周奈震惊过度,手打滑了。
“抱歉,我一时手滑,你没有伤到吧。”周奈关心的问道,眼睛看着前方,没有回头。坐在驾驶座上,他就必须要保障车内的人的安。
“没事儿,我反应快。我说的话有问题吗?”林清粤不傻,怎么好端端会手滑,还是在自己的话说完之后,她可没有漏掉周奈刚才语气里得惊讶。
沉默片刻,周奈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这是兄弟心里的伤疤,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景延泽把眼镜放下了,是不是也意味着他想通了。
林清粤也不是外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周奈低沉的声音听在林清粤的耳朵里,让她的心情沉重,她没有想到拒人千里之外的景延泽有着这样一段过去。
她不敢想象要是没有遇见爷爷,景延泽还能不能活过那段时间。周奈知道的也不多,因为在顾南城将景延泽接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整个人封闭起来了。
具体发生的事情,只有他一个清楚,顾南城也是从避难所里的人口中得知他的遭遇的,更深层面的东西,景延泽不说没有人知道。
但是从顾南城打听到的消息,周奈也能想到从小景延泽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即使他的母亲不嫌弃自己的孩子。
可是在偏远落后的山村,一个妇道人家能给他的保护很少很少,更多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的看其他人欺负景延泽,就连自己的父亲,最亲近的亲人也都不喜欢他,动则打骂。
导致明明七八岁的男孩看起来就更四五岁一样,瘦弱,面容肌黄。在避难所的日子也不好过,就算志愿者给每个人发了饭,属于他的那一份往往都会被人抢去,那些人都视而不见。
显然是听多了其他人的话,对景延泽这个天生重瞳的人有了畏惧,巴不得他死,好让这场洪水离开。
怪不得景延泽从来都没有其他表情,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些事情在
幼小的他的心灵里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让他将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拒绝任何人的窥探,也拒绝其他人走进去。
怪不得周奈在听到他摘下眼镜的时候如此惊讶,这代表了什么,两人都很清楚,他要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良久,林清粤从嘴里吐出一句话,一下子接收到这么大的信息量,有些消化不良。
是啊,应该为他高兴。周奈一时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