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市医院安静的走道不时地会走过几名护士,她们负责夜间查房,查看病人有没有突发状况或者有需要帮助地地方。
高级病房里,一个男人趴在病床前,从身后看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房间里地呼吸很平稳,两道呼吸交错着,一高一低却异常和谐。
病床上躺着一名拥有着世间女人都嫉妒的容颜,吹弹可破的肌肤,立体的五官,弯弯的黛眉,挺拔的琼鼻,最让人羡慕的是她的嘴唇,犹如樱花一般。
男人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女人身侧地修长白皙地手,即使是睡梦中也不曾松过半分,不过男人睡得并不安稳,斜飞的剑眉紧紧的皱成一团。
他脑海里不时地闪现出女人地头颅被砍下来的画面,女人绝望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似是在抱怨他为什么没有来救她。
梦里的自己拼命的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可是他完碰不到他们的身体,屡次从他们的身体里面穿过,只能痛苦的看着女人一次次被砍下头颅。
深陷在梦魇里的男人没有注意到女人的眼皮动了动,过了一会儿之后,病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双眼,刚从麻醉中醒来的她恍如隔世。
林清粤迷茫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不是死了吗?这里就是天堂了,未免太寒酸了吧,天花居然一点装饰都没有。
好一会儿她才感受到一只手上传来的温度,没有焦距的双眼看向温度的源头,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她没死?
自己不是被徐建鸿注射了麻醉剂,要砍下自己的脑袋做他妻子的躯体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环顾四周,赫然发现有些熟悉,好像是市医院的病房,怎么说林清粤来这里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对这里的陈设还是挺熟悉的。
想起来了,在最后一刻,徐建鸿举起斧头的瞬间,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的时候,顾席北带着人赶过来了,从徐建鸿的手里救回自己。
林清粤温柔的注视着顾席北熟睡的面容,虽然从她的角度看只能看到男人乌黑的头发,这才发现顾席北的
头顶是有两个旋的。
听爷爷说,有两个发旋的人都很倔强,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林清川也是这样的性子,所以林清粤才不敢将这些事情告诉他。
不然林清川那小子绝对会不管不顾的跑回来,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可能让他罔顾学业就这么回国,更何况林清川现在是最紧要的关头。
只要这次的课题完成了,他就可以顺利从学校里毕业了,他就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