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自己手上的刀,示意把老赵蒙着眼睛的布拿开,不时地把都往上抛,然后接住,玩出了不少的花样。
终于又恢复了清晰的视线,老赵顾不得自己湿漉漉的裤裆,连忙把自己的衣服放下去遮住腹部,以一种防备的姿态面对着安远三人。
“我也不知道是谁给钱让我们过来带走你们的,只是知道把顾席北关到城郊的一栋别墅里面,你们就不用管。”老赵缓缓说道。
看到安远的表情一变,连忙往墙角挪去,嘴里还叫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活都是头儿接的,我们负责听令行事,只要抓到人送到指定的地方就行了,其它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真的是怕了,要是他能够活着出去,他一定要搬离这个地方,离这座城市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继续。”安远沉声道,看来还是要外面的胡须男才能知道真相了,还是要先了解一下,万一他知道个蛛丝马迹,也好顺着这条线查过去。
老赵定了定心神,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那是两个星期前,头儿让我们去他家集合,然后他就告诉我们,有生意上门了。”
“这次的目标是顾氏集团的总裁顾席北,当时我就觉得不妥当,一个那么大的公司的老总,这么会自己一个人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让我们抓。”
除非顾席北脑子进水了,想不开,正常来说他们这些人得罪的人不会少,就像他们这些底层的小人物都会与人发生口角,争端。
他们有钱人估计也差不多,而且工地又是一个频发事故的地方,那些家属估
计都够喝一壶的了,现在电视上时不时就会出工地死人的消息出来。
老赵认为顾氏集团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的人出门更是会带着不少的保镖一起出门,哪里会有他们的出手的机会。
“可是头儿很坚定的说他要做这笔生意,也已经接下了,说事成之后我们一人能够愤八十万,八十万!”老赵想想那个数字就眼睛发红,连恐惧都消散了不少。
安远的眼神一冷,让老赵瞬间就从钱堆里回神。“头儿让我们回去等消息,有行动的机会他会通知我们的,就在昨天,他就给我们打了电话。”
“我们就赶去他家睡了一晚,第二天他就带着我们来了这里,带着我们直奔那个竞技馆,在里面蹲守到你们过来。”
安远一直有一个疑惑。“你们怎么带刀进去的?”竞技馆他玩过不少,进去之前会扫描身上有没有带什么金属铁质的物品,带了一律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