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慕芸转头，看向他，半晌，噗嗤一笑：“算了算了，我要起来了，不然时间太长总归不好。”
“有什么不好？”李骁旸一只手捻着她的发丝，慢吞吞地问。
顾慕芸在他身上掐了一把，真的是，她随口一说，这人竟然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看她这个气恼的样子，李骁旸真是觉得可爱极了，不由得笑出了声。
出了休息室，李骁旸叫秘书进来整理。
“不好吧。”顾慕芸的脸有些红，里边一片狼藉，竟然还要被别人看到……
“身为秘书，她们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李骁旸倒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别怕，有什么我都挡在你前边。”
这话听起来是满满的感动，但是这个……怎么挡？
顾慕芸打开了电脑，不再纠结这个事情。
只是她的眼睛控制不住地时不时地朝着休息室里边瞟，听着里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总是觉得有些尴尬。
“你以前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难免尴尬。”李骁旸看着顾慕芸，又生出了几分逗弄之意，“以后多历练历练，你就会习以为常了。”
顾慕芸翻了个白眼，请问她可以拒绝吗？
一直忙到了晚上，顾慕芸才和李骁旸从云扬大厦里边出来。
姜中玥刚好来了电话，说是他们俱乐部晚上要聚餐，问顾慕芸有没有时间过去。
顾慕芸思忖片刻，还是拒绝了。
“那好吧，那就下次。”姜中玥倒是也没有勉强。
“我们去吃些什么？”顾慕芸问，“我倒是有些饿了。”
“西餐？”李骁旸问，“你不是念叨过两次么。”
“你还记得。”顾慕芸嘿嘿一笑，“那我们就去旋转餐厅好了。”
旋转餐厅是个十分高档的西餐厅，京城中喜欢来这里吃饭的人也不少，尤其是晚上，人更是多。
“还需要排队啊。”顾慕芸伸着脖子望了望，“这估计要等一个多小时啊？”
正看着，后边突然传来一声呼唤，顾慕芸回头一看，发现是贺一宁。
“你们也来这里吃饭？”贺一宁走到顾慕芸身边，笑问，“有没有提前预约？”
顾慕芸摇头：“临时决定的，没有。”
“我有，不如和我一起直接进去？”
顾慕芸看向李骁旸，见他点了点头，于是便同意了。
餐厅极大，虽然客人很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