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跪了。
“啊，祁省长，对对，我和李先生在一块儿，啊……好的好的，我会好好和李先生谈事情……嗯，谢谢祁省长。”
虽然隔着电话，刘辉说话的时候，腰已经不由自主弯了下去，仿佛电话对面的人就在他对面一般。
挂断之后，刘辉将手机递给了李骁旸。
他的手在抖，很明显。
李骁旸将手机拿过来，随意在手里把玩着：“您要去开的会议我给您请假了，现在您是不是有时间听我们说话了？”
刘辉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刚刚电话里和他说话的，就是华南省的副省长，祁光。
他听过祁光讲过很多次话，所以声音是不会错的。
面前这个年轻人就直接将电话打到了祁光头上？而且这么重要的高层会议，说不去就不去了？
刘辉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面前这个年轻人了。
老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刚刚这位同学要说什么来着？”
“没什么啊。”顾慕芸摊手耸肩，“我还是去找上级部门说吧，到时候再有部门上报到您这里，咱们走走流程。”
“呵呵……”刘辉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讪笑。
“咱们走吧。”顾慕芸看着李骁旸，“刘市长日理万机忙得很，咱们不要耽误刘市长的时间了。”
李骁旸点头，跟着顾慕芸站了起来。
“别别别。”刘辉立刻挡在了门口，“这位同学，你想说什么直接和我说就行。你刚才不是说您要说龙帮的事情吗？龙帮的事情你直接告诉我就好，除了我之外没有部门管理这个事情的。”
“这样啊。”顾慕芸捏着下巴似乎是在沉思，“可是我忽然不想说了，怎么办？”
刘辉哎呦了一声：“那你就坐下来休息一下吃点儿东西？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再说？”
顾慕芸真的很想笑。
她看了李骁旸一眼，从李骁旸脸上看到了一样无语的表情。
“这样吧，我就问刘市长一个问题。”
“你问。”
“您怎么样才能放过龙帮？” 刘辉沉默一瞬，眼神倏然间犀利了起来：“这位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放过龙帮？”
“既然我现在来这里找刘市长您了，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的好。您现在查封了龙帮的店，我问您，这店能不能解封？”
“大概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