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如今被时钧昊闹出这样的事,也只能够暂时委屈一下她,等过了今天他再向她解释吧。
“小舅舅你不去追她吗?”时钧昊没想到都这种情况了,战瑾煵还能像处理公事一样冷静自如。
“……”战瑾煵冷酷的盯着他,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他怎会不知晓呢。
“战瑾煵你果然是个无情的动物,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否一辈子都这样。”时钧昊不在叫他舅舅,言辞讽刺冷酷到了极点。
他不去追林筱乐,他去!
“钧昊你要去哪里?”宫景雪化身狗屁膏药追着他跑出客厅。“你要去找林筱乐吗?”
“别在跟着我!”时钧昊不等宫景雪近亲他的身,便冷冷的呵斥一声,吓得那个小女人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他大步朝着院子里走去,颀长的身影高冷且又孤傲,畏惧得宫景雪不敢再轻意的追上去。
林筱乐招揽一辆出租车离开战家,这件事是因时钧昊而起,他自然不放心林筱乐独自一个人离开。他进入自己的座驾,紧追着那辆出租车,最后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
所有的事都积压在一起了,林筱乐的心有些承受不住。她不怪战瑾煵当作战家长辈的面,一句护她的话都没有,毕竟这是她自己要求战瑾煵,不要公开他们俩在交往的事的。可是好歹他不用把事情处理得那么冷漠吧?
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信中的那个油画,还有克约汉的限量画笔,她要去哪里寻找,目前一点头绪都没有。
父亲早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那些东西,可想而知,他心中定有预料他会出事,不然干嘛要提前那么早就准备那些啊。
“给我来一件酒,要最烈的那种。”林筱乐坐在角落里的一个位置,示意迎接她的服务生。
“请稍等。”
这里是一家普通的酒吧,出入的人都是鱼目混杂,时钧昊刚刚进入大厅,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与那些高档的娱乐场所,相差得绝对不只有一个层次。
消费的人太多,时钧昊一时之间没有找到林筱乐的身影。舞池里的音乐很大声,兴奋得那些人妖娆的扭动着身躯。
“小姐,一个人喝酒啊?那多没意思,哥哥陪你一起喝怎么样?”一个手臂上带有刺青的男人,来到林筱乐的餐位,俯身暧昧的询问着她。
林筱乐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尽,抬头目光有些惺忪的看着他,男人的脖子上戴着一条大金链子,他的样子全身都充斥着金钱的铜臭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