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风道:“老爷子,驸马爷究竟何病?”妙回春沉吟道:“驸马爷急火攻心,昏厥过去,稍加调养,自然无碍。”许昌长吁口气,道:“没事你早,害我差点动手。”妙回春不予理会,径自道:“可看驸马爷脉像,时浮时沉,既细而迟,那是身有旧疾。”秒回春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道:“老朽行了一辈子的医,自问艺术还甚撩,可似如此复杂的病症,还从未见闻。”齐自知父亲的病,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一般的名医医治不了,倒也不意外,见妙回春欲言又止,黯然道:“老爷子有话尽无妨。”妙回春迟疑着道:“趁驸马爷没醒,那老朽就直了,驸马爷这病,如果不能及时医治,只怕候爷得有心理准备。”齐情知他这等老军医,就算医治不了,也绝不至信口开河,心下仿偟,着:“家父还有多长时间?”妙回春沉吟道:“若是调理得当,病人心宽意适,三年两载也不定。”言下自是在,如果调理不当,再遭受刺激,只怕一年半载,也都挨不了。
妙回春打开药箱,取出一包银针,替驸马爷扎过针,从箱里拿出一只药瓶,递给齐道:“这是老朽自研的药丸,清心明神,养血补气,早中晚一粒,可稍作调理,于驸马爷的病并无冲突,尽管放心。”齐谢过,道:“麻烦秦公子送老爷子回去。老爷子上了年纪,若是步骑,传我的令,给他安排一辆马车。”妙回春谢过,与秦晓风告退下去。
过不一会。齐继业悠悠醒来,他想起前事,本来恼怒不去,待见儿子和许昌,两人愁容满面,一时反而发作不去。
齐扶着父亲坐下,倒出一粒药丸,伸到他唇边,道:“父亲,这是刚才秦将军的军医,妙回春大夫给的药,听秦公子妙大夫人如其名,妙手回春。妙大夫对你身体太有裨益,那自然不会有假。”齐继业重重哼了一声,道:“老子都快给你气死了,还吃什么药。”恨恨的道:“黄清这老东西,平时看来正直清廉,却一肚子花花肠子,不动老子,就策反儿子,这是要把我代王府,往死里坑。”许昌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黄大饶计谋,我还纳税,那来这么多阴谋诡计。”他哈哈笑道:“都兔子急了会咬人,许子虽没见过,可能见到宽厚温良的齐伯伯破口大骂,那比兔子咬人还要少见,黄大人知道一定荣幸的得。”齐继业骂了一通,怒火稍熄,望着儿子,道:“你可考虑过后果?”齐见父亲态度回暖,心下稍安,道:“昨晚秦将军也有问到。可从朝廷带来的大军,全都出自十六卫,一众将领皆与相爷同一阵营,就连父帅任命先锋,都敢公然反对,到了前线,就不变本加厉,自也不会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