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没……咳……没事。”
那黑衣人长吁口气,放下心来,瞪着那白衣人道:“都怪你,要不是和我争,老黑我怎会动手,老黑我不动手,好兄弟就不会遭受牵连。幸好没事,万一人家有个三长两短,你一百条老命也不够赎的。”
那白衣人听他前面倒打一耙,怒形于色,似要反驳,待到后面,顿时有如泻气的皮球,怂了下来,悻悻的道:“这不人家福大命大,没有事么。”他顿了顿道:“不过有一说一,那局棋你输就是输,任你抵赖,也改变不了结果。”
那黑衣人大叫道:“什么抵赖?结果我那里输了?你可不是老眼昏花,老黑我明明稳操胜券,难道想屈打成招?老黑我宁死不屈,奉陪到底。”
齐天见他二人又起争执,不由头大如斗,这两人好胜心之强,简直生平少见。他之前总觉倾城胡搅蛮缠,让人难以应付,比起这对活宝来,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齐天想起倾城,顿时心急如焚,自知若不先将他二人平息,只怕万难脱身,咳嗽道:“两位前辈,请听在下一言?”
他原以为自已说来,不过聊尽人事,多半无功,谁知那黑白两人听了,一齐安静下来,垂着双手,一副恭而有礼,敬而无失的模样。
那黑衣人道:“好兄弟有事吩咐一声就是,那里用的着请。天上的星星小黑我摘不下来,但你要想皇帝老儿的女儿,我一定给你抓来。”
齐天见他俩人态度飞转直下,心中疑惑,待听对方竟然自称“小黑”,卑躬屈膝,更是匪夷所思。
那白衣人抓住话头问道:“皇帝老儿有女儿吗?”那黑衣人自知说溜了嘴,讪讪的道:“人家没女儿,难道还能没有老婆?”
那白衣人道:“女儿和老婆能是一回事?”那黑衣人理所当然的道:“都是女人,能有什么区别?”
那白衣人待要辩驳,瞥见齐天皱起眉头,显得颇是不悦,识趣的道:“好兄弟有事尽说,就是天大的事,我兄弟也给你办的妥妥帖帖。”这回那黑衣人倒不犟嘴,不住口的附和。
齐天指着近处一树春梅叹道:“那些枝上的花,虽有先后之发,却只为报的春来。两位一奶同胞,血浓于水,相煎却是为何?”两人对望了一眼,脸色倔犟,看来谁也没有服气,只是没有出口辩驳。
齐天走到那局残棋前,黑白两人跟在他身后,见他指向有圈一方的马,两人一齐摒住呼吸,紧张不已。
齐天道:“这马势不可挡,离胜利一步之遥啊。”那黑衣人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