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来,武功与眼界可谓是水涨船高,只见那黑白两人身法怪异,招式奇妙,往往出其不意。看似无法躲闪的险境,人家竟以一个平时绝对猜想不到的动作轻易避开,明明有悖常识的动作,对方偏偏刁钻出手,大收险功。
他从寒潭脱困,将武馆弟子打的只有招架之功,连谭明月都无还收之力,不禁信心倍增,自觉已经登堂入室,可若对上脚下这二人中的任意一个,只怕没有半分胜算。
他本要寻隙离去,然后观战之下,心中不自禁的印证师父传授的“天马行空”,平时一些苦思难解的地方,顿时豁然开朗,越看越是沉迷。
突然“咔嚓”一声,他脚下踩着的树枝,也不知被黑白二人中那个的掌风拳劲扫到,从中崩断。
齐天入神中坠将下来,堪堪落入战圈中,等他醒过神来,那黑衣一招“犀牛望月”向他胸前攻到,那白衣人一招“叶底穿花”拍向他后背。
齐天暗中叫苦,对方招未沾体,劲风刮在脸上微微作疼,就算没有倾尽全力,想也没有多少保留。他知当此情形,闪避已然不及,只得默念口诀,心随意动,“袭常功”飞速流转,漩涡般汇向胸前背后。
那黑白两人不期他从天而降,落在拳掌之间,两人招式用老,有如离弦之箭,示警固然不及,收手更是不能。若在平时,这小子死了也就死了,可眼下棋局胜负未分,自已还等着人家主持公道。
电光石火间,黑白两人将劲力收回一半,这一半已是他们的极限,再多上一分,势必真气反噬,致使经脉错乱。这公证人虽然重要,比起自已一条老命,那又万万不及。
两人足可开山裂石的一拳一掌,击在对方身上,就好像拍在一处漩涡中,带着罡劲快速转动,不一刻竟是消散无踪。两人失声道:“‘袭常功’?”脸上一齐现出狂喜之色。
那黑衣人道:“是‘袭常功,‘袭常功’,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说到欣喜处,手舞足蹈。
那白衣道老泪纵横:“太好了,太好了,这下圣教中兴有望。”说到欣慰处,仰天大笑。
齐天虽将两人罡劲化解,但拳掌上的力道,仍然震得他胸背如遭重硾,脏腑就好像挤到一处,喉咙撕裂似的,呛得连胆水都快咳了出来。
那黑白二人飞奔过去,一个温柔地抚着他胸口,另一个轻轻拍打着他背脊,满脸的关切与担忧,异口同声的道:“好兄弟,你没事吧?”
齐天顺过一口气,见他二人前倨后恭,受宠若惊的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