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说都是为了父皇,母妃一向将父皇放在第一位,才答应儿臣的。”
“为了朕?”
宁颜如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
他既然将白露上船的事情揽过来,心里早就想好了对策,此刻故作为难,不过为了把戏演的更逼真一些。
“燕王莫不是私自放了这女子上船,另有图谋吧?”李贵妃果然上当,指责的声音里难免带着得意。
宁颜如无视她的话,“父皇,马上就是您的千秋节了,我想给父皇准备一份特殊的礼物,这白姑娘就跟那礼物有关。”
梁皇沉吟不语,但李贵妃却上了当:“燕王不必口灿莲花,这姑娘能跟皇上的千秋贺礼有什么关系?”
“父皇,儿臣本来是想给父皇一个小小惊喜,所以连母妃追问我都没说,既然李贵妃这么误解儿臣……”他顿了一顿,从袖中掏了半天,掏出一个小陶人,递给梁皇。
是一个缩小版的宁颜如,眼角眉梢惟妙惟肖,连耳后的那个痣都清晰可辨。
“这个是白姑娘做的?倒是精巧!”梁皇夸赞了一句。
“燕王就准备用这个做皇上的千秋节礼物吗?岂不是太敷衍?何况要捏人偶,只需把画像给这姑娘看即可?为何要带上船?”李贵妃却是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