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时间,处理完事情我就过来陪你。”
“好吧。”余文秀双唇紧紧抿着点了点头,泪水从脸颊上滑落掉在李建设的手背上,就好像掉在李建设的心房上。
……
“文秀,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李建设躺在病床上双眼湿润,看护已经让他暂时支走了,“谁会想到你羊水早破呢?谁又会想到我办公室的电话坏了,县里唯一会检查线路的小伙子因为外婆离世而不在阳江呢?如果没有这么多如果,我就会呆在你身边,如果我呆在你身边,又怎会让你坚持自然分娩?肚子上一点点疤痕有什么关系?你就为了这一点点疤痕把自己命丧了,还把儿子的命也丧了!归根结底是我对不起你啊……”
李建设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好在他的血压让药物控制了,没有反弹,否则,他情绪起伏这么大,又得进抢救室了。
浸淫在痛苦的回忆中约莫二十分钟,李建设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郭副总的电话,“海根,我有事情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