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曹正轩端起酒杯。
“等会,等会,”刘天生的父亲摆了摆手,“容我先敬曹老师。我一定要敬曹老师!”
“为什么?叔叔,正轩他是晚辈。应该他敬您啊。”张雨桐道。
“是我有事要求曹老师。”刘天生的父亲端起酒杯站起身来。
曹正轩赶忙站起来,道:“叔叔您说。”
“我家天生,他出了这事,公职被开除了,我想麻烦曹老师帮忙说说。他不能不当老师啊,否则这么多年的书不白读了?”老人声音哽咽道。
大家方才明白过来。刘天生父亲最放不下的原来是儿子的工作。
“叔叔,这事我真帮不了。不过,我和二哥已经沟通好了。”曹正轩道。
“你怎么帮不了?你要帮你一定能帮。”
“为什么这么说,叔叔?我一不是校长,二不是局长,就算我是校长局长这事也帮不了啊。”
“县委书记的女儿不是在你班上吗?你就帮叔叔去求一下县委书记。这半杯酒,我喝了。”刘天生的父亲把半杯酒干掉。
“叔叔。”曹正轩怔住,他没有料到一个做父亲的为了儿子把这一点都打听清楚了。
“老爸你喝糊涂了,”刘天生道,“我被开除公职是法律上定的。谁都改变不了,你知道吗?”
“县委书记都改变不了?鬼信。”刘天生父亲反问道。
“真改变不了,刘叔叔。”袁永峰道。
“真的?这,这可怎么是好?”刘天生的父亲重重地坐了下去,手中的酒杯磕在餐桌上。
刘天生的母亲绝望地看着丈夫,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