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做……”阿黄拿出了第三个主意。
董华春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
第二天,是十月份最后一个星期日。上午在班上参加完历史学习沙龙活动,曹正轩赶回家陪父亲。
曹忠河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那只动了手术的脚被石膏固定了。
“走吧,我扶您去外面晒晒太阳。”曹正轩柔柔地冲父亲道。
“好啊,”曹忠河开心道,“我坐这里已经坐了两个小时了。你余婆婆一直在厨房里忙。”
“您可以撑拐杖啊。您右脚不是好的吗?”
“这不是还不习惯用拐杖吗?”曹忠河在儿子的帮助下从沙发生站起身来。
“您总得习惯用拐杖。半年之后您左脚才可以着地。”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唠叨了。”曹忠河在曹正轩的搀扶下一拐一拐到了院子里。
“我唠叨?”曹正轩很是无语。
正是近十一点时分,太阳暖暖地照射着大地。父子俩一圈一圈在院子里走动。
“那三个绑架您的人的容貌您一点都记不起来吗?”曹正轩问道,“雨桐一直想把那三个人揪出来。她已经在刑侦给您备了案。”
曹忠河停住步子,面露愠色,“儿子啊,你还嫌父亲伤得不够吗?都说了别去管谁动了我。那全是一些混社会的人,揪出来了你能怎样他们?反过来又报复我们怎么办?”
“老爸,这不是您的性格啊。您什么时候怕起事情来了?那三个小年轻,总不会是无缘无故把您压去横弋吧?是有人在指使他们!找到这三个人就能知道幕后凶手!绑架您和余婆婆,还废了您的膝盖,这种恶性行为我们能忍,法律也不允许啊。”
“说了别管,你就别管!”
“老爸,您是不是有什么情况瞒着我?”曹正轩问道。
“呃?”曹忠河一怔,随即反问,“我哪有什么要隐瞒的?我干嘛要隐瞒你?”
“好了好了,这事不说了。我们再走两圈。”见父亲火气越来越大,曹正轩便中断这个话题。
“不走了。”
“生气了?”
“生什么气,”曹忠河缓和了语气道,“是走累了。你扶我去石凳上坐坐。那个小姑娘说好了放学来陪我下一盘棋的。”
“您是说齐奕红吗?”曹正轩略略惊异道。
“除了她还有谁?打我出院回来,她已经来看过我三次了。这不